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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有人哭爹喊娘起来,说:“家乡大旱,农地里颗粒无收,再留下去只能等死。”
校尉看了那人一眼,冷笑着从随从手中接过一杆长枪,他骑马冲到那人面前,枪头像戳纸一样贯穿那人的胸口,把他高高挑起,朝所有人喊道:“不从者,杀无赦!”
彭从龙想上前说什么,他被我拉住,我低声对他道:“他们跟马匪不同,我未必打的赢。”
他看着我,眼神有些绝望,我还从那对浑浊的双眼中看到了悲天悯人的伤感,但我不能在迁就他了,一路上我为了他放慢了自己前行的脚步,若不是为了他和他身后的这些难民,说不定我早就到了京城。
我喜欢这老头儿,也喜欢受人尊敬、保护他人的感觉,但这种感觉与我的目标发生严重冲突时,我不得不把它舍弃。
绝望的难民在官兵的监视下开始原路返回了,我也准备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独行,可是就在我要离开之时,我听到一名校尉的亲兵靠在他耳旁低声说:“大人,那些马匪跑得比兔子还快,我们的时间不能老耽搁在这里,倒不如……”
他的话并未说完,那名校尉却会意了,他眼神冰冷地点了点头。
被遣返的难民突然又被驱赶了回来,士兵们手握长矛,把猝不及防地难民捅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