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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胖子夸的不伦不类,我提醒道:“你会不会用词儿,走空是形容贼的。”
“盗墓贼也是贼,咱们现在条件是好了,能靠种田吃饱饭,但咱不能——”天真打断道:“你这辈子没说过话?贫不贫,过来帮把手,现在刘丧还半死不活的。”
角落里刘丧半躺在地面,背后垫着鼓鼓囊囊的登山包,脸颊干瘪的都凹进去了,他摆摆干瘦的手臂,幽怨地看着我们:“让他们离我远点,多看他俩几眼我能少活十年。”
天真还在倒消毒水,闻言就要尥蹶子:“你个狼心狗肺的,刚刚是谁拖着你逃命的,合着老子一颗好心全喂了驴,你行你自己动手,搞得谁稀罕伺候你一样。”
说着天真就撒了手,用纸裹上烟草,搓根细长的条走到门口吞云吐雾去了。
这是他们烟鬼发明出来的自制香烟,出门在外,又是深山老林,有时候闷头一扎就得扎十几天,光靠成品烟是不够抽的,有点空位,我们宁可多背两件装备。
木安抽烟是属于收放自如,抽不都都无所谓,偶尔烦了闷了来几根,我也就没怎么跟他计较,黑瞎子不必说,百来岁的人总不至于连烟瘾都控制不住。
最不省心的是胖子和天真,他们老烟枪,几天不抽就抓心挠肝,只能自己装点烟草和卷烟纸,比装一包包的盒装烟更轻便。
当然,有弊有利,这种手动包成的烟条肯定没华子那种好抽就是了。
对于这事我其实也很无奈,天真虽给我们半逼着戒烟戒的七七八八,但下斗时候的环境何其恶劣,墓道墓室四四方方的如同棺材,人站在里头完全伸展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