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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遇到特别窄小的地方,紧紧的缩成一团,矮着身子压着脊椎前行,其中的举步维艰真是难以形容,没有其他东西放松一下状态,心理出问题只是早晚的事。
而且我们下的都是地狱模式,动不动就得二十四小时无休高强度运转,带伤赶路,上山下海的逃跑,一天下来还不一定能睡个囫囵觉,人睁开眼睛,瞳孔都是迷散的。
连我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在这样的环境,烟草带来的正面作用远大于负面。
于是出来干活的时候,我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过烟瘾的同时疏解会儿身体的疲劳,不过木安通常是不参与的,估计是我瞪他瞪的实在太凶。
“哎!你们来看看这儿!”
我正想着去照料下半瘫子的刘丧,天真忽然大呼小喝起来,叼着烟冲我们连连招手。
离他最近的是胖子,一劈叉就跨到他身边,凑出个脑袋盯着他手指的位置看——是墙上一处泥土剥落后灰色岩砖外露的破口。
胖子“哎哟”一声,伸手搓搓上面的泥巴印子,另只手一把拽过小哥:“真是蝉蛹打呼噜,给咱们捡着了——”
“等会等会,什么捡着了,跟蝉蛹有什么关系?”刘丧就问。
胖子给整乐了:“你耳朵坏了还是脑子坏了,这他娘的是重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