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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说不好,黑金古刀随即出鞘。
左手拿着蜡烛,右手紧紧握住刀柄,我快步拐进洞中,待到里面的情形被犀角蜡烛照亮,我一下子倒抽一口冷气,赶紧将蜡烛放下跑到早已昏迷不醒的刘丧身前。
他双眼紧闭,面容还保持着昏过去前的痛苦表情,是极度惊恐和仓皇交加的神色,耳朵里爬满长着指甲的小手。
这些小手甚至还在轻微的蠕动,看上去黏腻不已,我压着恶心和害怕,将他耳内外都细细端详过一遍,我才发现所谓指甲,只是一种特殊贝类的贝壳。
我倏然想起上次跟我打个死去活来的人俑,怪不得个个都吊着脖子,用手行走,如今一看,估计也都是被人手贝操控的躯壳而已。
我的亲娘,振奋人心!
原来没有阴魂不散的人俑作怪,是一群水产在这儿扮猪吃老虎!
妈蛋,早知道点把火烤了它们,说不定跟锡纸花甲差不多味儿。
探探刘丧的鼻息还算稳定,我松口气,将蜡烛移近一些,再用火焰去烫露在耳朵外面的几只人手贝,只听得“嗞”一声响起,人手贝冒出丝丝的白烟,抓力立马衰弱不少。
我见有效就接着如法炮制,簇拥的人手贝经不住烈焰炙烤,几秒后就一个接一个的扑通落地。
挨个踩死,我又掐掐刘丧的外耳廓,隔着耳软骨感觉里面鼓鼓囊囊的,无法确定耳道内还有没有人手贝残存。
犹豫半晌,我还是决定先带他离开洞穴再说,万一人手贝的援军赶到,我一拳难敌四手,自己肯定是能全身而退,但刘丧怕是要被它们搬回去绷新人俑了。
我小心的搬起他双臂,想将他抗到背上,手一举高,我才看见他的指尖鲜血淋漓,指甲盖全部翻上去了,血痂发黑,显然是崩溃到神志不清,徒手去挠山岩造成的伤痕。
他右手死死握着手机,界面停在备忘录上,低头一扫,一行简洁的字就直挺挺跳入眼帘。
只见屏幕写道:“不要管我,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