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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裴启桓这张阴柔的脸,可比徐硕好看多了。虽不大理解这种情感,却也厌不起来,好似这俩人,天生就是一对儿。
可惜,裴启桓投错了胎,偏偏是个男儿身。
赵德勋望着眼前的白面书生,惋惜地摇了摇头。
顾七微微眯眼:“你在干嘛?”
“啊?”他回过神来,尴尬笑了两声,将盏中茶水吞入肚中。
这等事,还是不要戳破为好。
赵德勋忙转移视线,双手捏着信封,待看清上面的字,面露惊讶:“给陛下的信?”
“嗯。”顾七点点头,“回去的时候,呈给陛下就好了。”
“写的什么?”
执壶的手一顿,细眉微微上挑,她抬眼迎上赵德勋好奇目光,勾起唇角应道:“拆开看看就知道了。”
赵德勋瘪了瘪嘴。
信上盖着蜡封戳,自是告诫旁人不可随意拆开。
既是上呈给陛下的,自己又怎能随意探听?
作祟的好奇心,勾得自己头脑发昏。若不是裴启桓暗暗提醒,恐酿成大错!
他轻舒口气,将信小心翼翼揣入怀中,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题,灌了两三盏茶水后,便识趣儿地回了自己房间。
天还未亮,谢府门前便齐整排了三列,银色盔甲自成一派风景。为方便押解,谢淮特意备了辆囚车,将贼人悉数赶进车中。
只外头孤零零一个,双手被细麻绳死死绑住,绳子一头,在苏铠手中。
赵德勋抬指刮了刮额头,随后双手抱臂望着那贼人:“带着他,多少不方便,不如归拢到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