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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黄的脸紧绷着,杂乱的粗眉深深皱起,他攥了攥拳,坚定道:“小人要护送大人安全到荼州,未到荼州,不能回去。”
“即便此刻回去对你有好处,也不肯走?”顾七眸子发亮,指尖轻轻敲着桌上的信笺,“此次擒贼有功,回去的人,能领嘉奖。”
苏铠目不斜视,身姿挺直,澄澈的眼睛里不掺杂色:“小人的任务,是护送大人去荼州。”
她单手托腮,忍不住凝眉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年。贫贱不移,威武不屈。当今男儿能做到两点,已实属不易。苏铠这般,愿意放弃到手的富贵,秉守初心,更是难得。
“好,”顾七抄起信笺,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且帮我去看看秋桑,若伤势不重,明儿咱们便继续赶路了。”
苏铠点点头,转身出了厢房。
“裴兄弟!”刚要踏出房门,便听到赵德勋的高声唤。
她笑着摇摇头,撤步坐回桌前,执起茶壶,悄然斟满一盏。
“哟,给我准备的?”话音刚落,一条腿跨进屋来,镂空的青玉在腰间晃荡,搭着红白相间的锦袍,衬得挺拔的身姿更显倜傥。
“嗯,坐吧。”顾七淡淡一笑,待赵德勋落座,将深黄信封递了过去。
他接过信,心直口快问了一句:“给殿下的?”
“不是。”顾七微微蹙眉,反问道:“我为何要给殿下写信?”
只见他捏着信,咧着嘴坏笑,随后干脆将脸别过去,笑得肩头发颤。直等到缓过劲来,揉了揉发酸的腮帮子,凑近些悄声道:“其实,我知道殿下的……喜好。”
“喜好?”
“咳咳……”他干咳一声,端起茶盏,眼睛止不住瞟向顾七。
早先薛老头上呈的奏折里,说哲王殿下恐有断袖之癖。当时只觉那老头胡说八道,后来见殿下迷糊时抓着徐硕的手,还以为殿下喜欢徐硕,顿时觉得天塌了。
许是时间久了,自己慢慢也能接受这种……特殊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