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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之平日里让碧儿伺候惯了倒没觉得什么不自在,这会子换成伯醇伺候她,竟有些腼腆起来,好不容易洗漱完穿着睡裙出来。那丝绸的裙子光滑滑的贴在身上,正将她的曲线勾勒得一览无余。伯醇本是在外头看着书等她,猛抬头瞧见,不觉生出“非礼勿视”之念,忙又转过头去,结结巴巴道:“你……你洗好了吗?若是好了,那我就……就去洗了。”
“嗯。”曼之攥紧了领口处的衣襟,嗓子眼里模糊答应一声,便飞快的躲进床上去了。
待到伯醇洗漱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睡得沉了。夏日炎炎,白天晒出的余温至夜还在,兴许是嫌热,曼之的胳膊不期然就伸到了被子外头来。
伯醇错眼瞧见,立在她床头思虑半晌,才小心翼翼的掀开她被子一角,轻轻将她胳膊放回去,又瞅着床尾放置了一把团扇,遂伸手取来,就站在那儿替曼之打了一回扇,瞧她不再那么热了,方回到美人榻上睡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季元的酒就醒了,老实说他昨日喝的并不算多,只是愁绪上来,冲昏了头脑罢了。? 要看 书这会子醒来,多少记得些昨晚的旧事,再一想自己嘴快说出去的那些话,恨得连抽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李桧把他送回来之后,正怕他宿醉的时候再闹腾出什么事来,故此就在他床头边趴伏着守了一夜,冷不丁听得啪啪两声响,倒是一惊,忙就睁着一双睡眼抬起头急急问道:“怎么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