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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我插嘴问道,“你有没有见过其中的哪个?有没有一个叫罗斯的?”
“他们没有名字,我从不跟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说话。请听我下面要说的话!几个星期前,我在那个小办公室里,一个男孩走了进来,他显然是迟到了。克里尔一直在喝酒,情绪很不好。他一把抓住男孩,把他打倒在地。‘你去哪儿了?!’他问。
“‘丝之屋。’男孩回答。
“‘你给我拿回来了什么?’
“男孩递过来一个包裹,悄悄地溜出了房间。‘什么是丝之屋?’我问。
“就是这个时候,克里尔说了我刚才告诉你们的事,如果不是喝了威士忌,他肯定不会这样多嘴。他说完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他打开桌子旁边的一个小写字台,我还没回过神来,他就用一把枪对准了我。‘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个?’他大声问,‘为什么问我这些问题?’
“‘我根本没兴趣打听。’我向他保证,心里又吃惊又害怕,‘只是随便聊聊,仅此而已。’
“‘随便聊聊?这事儿可不随便,我的朋友。你要是敢把我刚才说的话透露给别人半个字,他们就会把你的臭皮囊扔进泰晤士河里去。听明白了吗?即使我不杀你,他们也会要你的命。’接着,他似乎又想了想,把枪放下了。再开口说话时,他的语气和缓了一些。‘今晚你抽烟不用付钱了。’他说,‘你是个很好的顾客。咱俩知根知底。我们肯定是要照顾你的。忘记我跟你说的话,千万别再提起这个话题。听见了吗?’
“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我几乎把它给忘了,那天看见你们的启事,自然又想了起来。如果他知道我来找你们,肯定会说到做到。但是,你们要寻找‘丝之屋’,就必须从他的办公室入手,他可以带你们去那儿。”
“在哪儿呢?”
“在蓝门场,他的鸦片馆在米尔沃德街的拐角,一座低矮、肮脏的房子,门口挂着红灯笼。”
“您今天晚上在吗?”
“我每天晚上都在,托您的福,接下来的好几个夜晚我都会去那儿。”
“这个叫克里尔的人,是否会离开他的办公室?”
“经常离开。鸦片馆里很拥挤,烟雾弥漫。他要出去透透空气。”
“那您今天晚上会看见我。如果一切顺利,我找到需要的东西后,会加倍给您酬劳。”
“千万别说您认识我,也别说我上这儿来过。如果事情出了岔子,别指望我还能帮助您。”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