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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那咱看谁先捉到。”金蝉是我们当地的一大特色美味,捉金蝉更是我自小以来的乐趣,说着,我顺着手电所照之处向四下搜寻着。“有好几年没有捉过这东西了,上小学那会,有时一个晚上就能捉几十个呢。”旧趣重拾,我自然是兴致勃勃。
“真的假的,不会有那么多吧?”杨淑挽起我的手臂,半信半疑地同我一块儿搜寻着。
“当然是真的了,那时候,我们那里柳树多,这小东西最爱在柳树上繁殖了,只要是大柳树下,每逢仲夏时期,就会有很多的知了龟出穴。”我瞪大了眼睛搜寻着,“有的人能连捉一个通宵,捉得多的,能捉好几百个,还能卖好多钱呢,你以前没有捉过么?”
“小时候也捉过,都是由你伯父带着,上了初中以后,就没有再捉过这小东西了。”杨淑向四处察看着,似乎若有所思。
本来就是,她一个温文尔雅的妙龄少女,怎可能在黑天半夜里捉这东西?况且,以她家前几年的条件,想吃这美味还不容易?只要花些钱,去集市上或饭店里随处可见,应有尽有。哪能如我们男孩子一样,在黑天半夜里到处穿来走去地捉这东西?
还别说,在那个文化娱乐匮乏的年代,捉知了龟,也是一种乐趣,感觉真的挺快乐的。尤其是到收工时,看着自己捉到的知了龟有好几十个或者更多,真的觉得好有成就感,很喜人,自己穿来走去地忙活了半夜,虽说颇感困乏,总算劳有所得,值了。
金蝉虽然味美可口,但这还属其次,正所谓,吃鱼没有逮鱼“香”。吃,也不过是味觉上的一种快感;逮鱼的过程,那才叫痛快,那才是精神上的愉悦与享受,让人乐在其中。
捉知了龟,就是急不得,你愈是心急地想捉到,就愈是不成,我俩围着院子几乎转了一圈,也没有再捉到一个。毕竟这院子里没有生长柳树、榆树之类的成年树木,有的也不过是自生自长的小小杂木树条而已。正要灰心地收工之时,却在迎门墙的侧面发现一个知了龟正在向上爬,我心下一乐,连忙指给杨淑看。
“看,正在向上爬呢,快去捉下来。”我用手电照射着,兴奋地示意杨淑快去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