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香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吾看中文5kzw.net),接着再看更方便。
夏川萂忙道:“哪里哪里,我怎么会拆房子呢?养鸡是公子允许的,公子也见过那六只鸡娃呢,他还嘱咐我要好好养着,觉着很好玩呢。我架着牛车出去是放蜂去的,可不是四处游玩的,这都是谁传的歪话,怎么能这么曲解我呢?”
范思墨笑的直打跌,笑道:“这不是你自己在信里写的吗?你写给公子的信咱们看不到,但你写给砗磲的信她可是都给咱们看了,说你就像脱了缰的小马驹一样,撒欢跑的不记得回家了。”
夏川萂:“好啊,原来是她,看我以后还给不给她写信了,哼,她怎么能把人家的信往外传呢?”
夏川萂自己在将军府住的那段时间,自觉要时常汇报自己近况给郭继业,也是要联络感情的意思,就时常写信给砗磲她们,不成想,自己写的信竟被传看了。
范思墨却是不无泛酸道:“你只给砗磲写信,都不给咱们写,玛瑙知道之后气的骂了你好几回呢。”
夏川萂冤枉死了:“我怎么没写?不只给玛瑙姐姐写了,也给姐姐你写了不少,”又狐疑问道:“怎么,你们没收到吗?”
想到夏川萂写给自己的那几封信,范思墨又要笑了,道:“收到了,收到了,只是你给每给人都写的不一样,咱们不免好奇你给其他人都写了什么,就换着看了。”又解释道:“只不过,你给砗磲写的最多,也写的最有意思,玛瑙不免有些吃味。”
夏川萂:......
夏川萂解释道:“我一个人带着樱桃和大牛住在西堡,邢大叔一家照顾我许多,我就多写了一些她家中近况给她,所以看着就多了,其实我写给你们的信都是差不多的。”
范思墨:“知道,知道,我也是这么跟玛瑙说的,她才不气了。”说着又笑了起来,悄悄跟夏川萂道:“你还不知道,咱们收到的信都是打开的,明显是被人拆开先看了,你猜这个人是谁?”
夏川萂一转眼珠子就气鼓鼓道:“是不是公子?”
范思墨见她这样,又是一阵好笑,道:“可不就是公子?有一次我偶然听到高强对公子说,你在西堡住的乐不思蜀,撺掇着他将你叫回来呢。”
夏川萂恍然:“原来如此,我说我在西堡好好的,公子怎么突然叫我随王姑姑来东堡呢?原来还有这一层。”
范思墨道:“你原本就是公子的丫鬟,待在他身边才是正经,倒也不全是他撺掇的,你可不许因为这个去找高强质问啊。”
夏川萂笑道:“我才不会呢,我又不是棒槌。”
范思墨又笑了起来。
要不都喜欢跟夏川萂相处呢,听她说话就很有意思,只要跟她在一起,少有不笑的时候。
两人正说说笑笑对账呢,一个妇人抱着一个包裹过来了。
妇人头戴裹巾,圆脸细眼,身材中等,敦敦圆圆,一身青绿枯褐色系绸麻混合穿搭,看着就是一个十分有福气的人。
这妇人见人先三分笑,对着范思墨和夏川萂、赤珠先是蹲了一个福礼,笑道:“见过三位姑娘,夏小姑娘的两身春季衣裳做好了,奴给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