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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有病吗?
范思墨哼哼道:“传这话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夏川萂恼怒不已,一来对范思墨的眼神,姐姐你那是什么眼神啊?我不配吗?我不配吗?我长的也很可爱的好不好?
二来是对传话的那个人肮脏心思,真是自己是坨粪就看谁就都是坨粪了。
夏川萂:“到底是谁传出这样的话的?郑娘子也不管管?”
范思墨:“是你们院里守门的婆子,许是昨晚她离得远给影影绰绰的瞧错了。郑娘子将她灌了哑药然后全家都打发出去了,以儆效尤,以后你们院里就是那个跟着你的叫大牛的守门了。你也别气了,估计这话也就只有咱们几个知道,没有外传。”
夏川萂恨声道:“最好是这样,这要传出去,公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活该被灌哑药!
这可不是后世一点子风月事大家说笑八卦一番就丢到脑后不管了,在这里,一个人的名声就是他的前程和性命,没有了名声,这一辈子就完了。
这个做人准则是一刀切的,并不限于门阀士族和普通百姓乃至奴仆,若是一个奴仆被传出不好的名声,也没有人会跟他亲近,更没有主家会用他,他这一辈子同样完蛋了。
给郭继业传他在自己院子里抱小丫头这种话的人真是心思恶毒!
范思墨也点头道:“原先时候这府里就乱的很,下仆们传传小话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要我说,干脆全都打发出去,再换上咱们的新人才好,又不是没有人伺候,做什么要用那起子被教坏了的?”
范思墨家就是东堡的,是以原先对这郭府里头什么样门儿清。
夏川萂放眼望了一圈这比一般二进院子还要阔大的院子,叹道:“地方这么大,打理不需要人手啊?一时间估计找不到这么多人吧,还有,我听说,公子在这里住不长久的,过几日就要回桐城的。”
范思墨道:“是住不长久,公子还要念书呢,桐城有书院,如今天暖和了,公子可以和其他同窗们一起习文作诗,也能结交一二好友,不会总呆在一处的。”
夏川萂不无羡慕的道:“那一定很快活。”
天南海北的自由交友啊,真让人羡慕嫉妒恨!
郭继业自然是有自己的朋友圈子的,他只是才来桐城不久,这里对他来说人生地不熟的,来的时候又是冬日,交游便少了许多。
但他没有一日是闭塞在府不对外联系的,他又不缺送信的人,兴致来了写上一两封信给自己好友快马送出的时候也不少。
范思墨以为她也是想出去玩,就笑道:“咱们可听说了,咱们都走了,留你一个在西堡将军府,差点就将公子的院子当寻常农家院给拆了重盖了,还在院子里搭了鸡棚养鸡,还日日架着牛车出去四处游玩,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