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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人,也没在外面敲过她的窗户。
周鸣玉安安稳稳地歇了半个多月,兴许是因为体质不错,伤处都恢复得很好。她寻思着若是再快些,兴许在围猎结束之前,她能下地走路。
但这也没能实现。
因为围猎突然结束了。
端王世子原之璘因坠马伤颈,久治不愈,逝于上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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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时,周鸣玉仍旧是与祝含之同车,绣文则被打发去后车,与繁记其他人同车。
此次回京安排匆忙,但车上还是布置得十分妥帖,甚至还有为周鸣玉准备的脚垫。
周鸣玉遥遥看着端王那边都挂了白,心中唏嘘。
她幼时与原之璘并不十分熟悉,只知道是原之琼的兄长,杨简也只是因为兄长的关系才与他有些来往,故而也不亲近。
那时候原之璘看在眼里,不过是个与旁人一般无二的俊朗少年。好长街打马,好赏月观风,好醉酒题诗,好琴下舞剑。来接原之琼时,会给她带点心,带礼物,将小小的妹妹高高地抱起来,笑吟吟地回家去。
所以对于前些日子在端王府里那一场态度轻浮的相见,周鸣玉一直觉得奇怪又荒唐。
她对原之璘一直没有什么太大的好感,所以如今,也就没有什么太大的恶感。
对她而言,就只是一个知道的故人而已。
前几日原之璘坠马,她只知道他伤到脖子,伤情严重,但因一直未有车马回京的预备,再兼之太医院一直井然有序,旁人照样狩猎玩乐,周鸣玉便以为他的伤情尚可控制,兴许之后会有好转。
谁料他居然死得如此突然。
周鸣玉不信祝含之日日在外面,会半分都不知道其中内情,便问道:“有关世子之事,祝当家可听说什么吗?”
祝含之正打着帘子,看外面车马启程,闻言回头放下手,问:“你想打听什么?”
周鸣玉问道:“我原本以为世子的伤,应当不至于如此的,是否太过突然了?”
祝含之指了指自己修长的颈子,轻飘飘地道:“坠马摔伤,本就可重可轻,伤在这里,更是可大可小。你觉得原之琼算计她兄长的时候,考虑过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