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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为什么不上药?”
“你没有回来,孤不喜欢旁人近身。”司沂把握到发烫的金创药瓶放到芙潼的手中。
“殿下为何不服软?”
看来皇帝是下了大怒,打得真狠,深以见骨,中衣黏糊着血肉。
“殿下忍着疼,杨同会尽量小心。”
说是尽量小心,芙潼可没有半点小心,恨不得给他伤势加重,粘着血肉的衣衫都被剪掉了,司沂偷看着小姑娘的侧脸。
他故意唐让打板子的人下手重一些,替她出口恶气。
看到伤势惨重,她心里果然畅快很多了吧。
手上真是一点都不留情面,麻沸散都不放一点,近创药辛辣,司沂额头上滴的全是冷汗。面前的被褥已经被她的冷汗浸湿。
芙潼给他上了药。
大好的机会,芙潼掺合了不易被人察觉的慢性毒药进去。
“好了。”
上好了药,司沂艰难翻身,芙潼伸手托着他。
见她不抗拒亲近,主动接近自己,司沂的心中自然是喜悦的。
“希望孤养伤期间,杨同侍卫能够一如刚才对孤,不要因为可能传出的闲话,疏远孤。”
求之不得,她手上的身上的毒药也不少。
“殿下说的哪里话,殿下是杨同的主子,杨同自当尽心竭力,在所不辞。”
司沂笑了笑,扯动了伤口,伸手指了指隔边高放的软鹅绒垫子。
“多拿几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