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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去了,一切也都回不去了。
提起来芙潼的鼻子又酸了,其实真的很想哭,无数次告诉自己不能哭,哭哭啼啼不起用。
芙潼进司沂的寝宫门,闻到一股浓郁的金创药味。
听人说,司京辞被抱过来了,芙潼过来抱孩子回去,孩子没见到。
偌大的殿内,只有司沂一个人,其余人全都被支开了。
他趴在床榻之上,俊美的脸少见虚白无力,冷汗连连。
见到芙潼,他暗淡无光的眸色像幼孩见到心爱喜悦的人或事那样蹭亮起来。
唇角牵出喜悦的弧度。
“回来了。”
他跟芙潼说过很多遍回来了,芙潼之前听没什么问题,今日总觉得不一样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司沂脸上不同往常的神态。
“你去哪了?去了很久。”
他等了很久,后脊背骨再疼,也卷不过心口的失落扑空。
“兄长有事,杨同跟侍卫长告了假回谢府看看兄长。”
“去了好久。”司沂低低喃声。
“殿下怎么了?”
芙潼进府的时候已经听人说了,为了休弃太子妃的事情皇帝震怒赏了司沂二十大板,还奖赏了唐家。
芙潼的眼光在司沂的身上探看,忧心他的伤口,实际上是在偷找记录着唐家罪证的册子究竟被他藏在哪里。
司沂身上的中衣松垮,露出被板打的后脊骨,很多血丝干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