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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两人都不说话了。
由于及时戴上了可以过滤浓烟的面罩,沈晏礼症状很轻,氧疗后本该当晚就苏醒。
昏睡至今,都是因为那杯加了药的酒。
量不大,却能让一个成年男人昏迷一天一夜,不省人事。
可就是这么厉害的药,除了高脚杯碎片上提取到一些残余,检测出成分,沈晏礼体内竟一点药物残留都没有。
仿佛他从未喝下那杯酒,查不出丝毫痕迹。
幸好歹徒没将剩余的酒带走,否则一时半会儿,他们还真拿不出确凿的证据立案侦查。
见两人都不说话,沈晏礼眉头微微皱了下,凤眸掠过一抹暗色,又问了一遍:“白笙在哪?”
温行渊抿唇,他们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
白笙把逃生面罩戴在了晏礼头上,自己没有可以遮挡口鼻的东西,吸入浓烟太多,又在火中穿行多次。
虽然烧伤并不严重,但身体纳入的有害气体……几乎是致死量。
还有她的眼睛,黑烟一熏,旧伤在一定程度上恶化,缠了纱布,得等当初青城实验基地给她治疗的教授过来,才能商定下一步救治方案。
人如今还躺在ICU,全靠输氧吊着气。
教授去年被借给其他国家,该国频发战乱,前线工作繁重,抽不开身。暂调回国的手续加急处理,也得二十四小时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