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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家产归她,这还不够。她要沈家,要天下!
白笙是生是死还不清楚,她不能让任何人阻了她的路。得先稳住顾泽,必要时——
杀!
*
沈晏礼醒了。
他睁开眼的时候,爷爷跟舅舅就在身边,竟是陪了他一个日夜。
老爷子喜极而泣,真好,他孙子没事。
旋即,不知想起什么,脸上的喜色很快淡了下去。
温行渊反应看上去较为淡定,但也只是“看上去”而已。
他姐姐过世得早,留下这唯一的血脉。说是舅舅和外甥,但温行渊完全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两人更像父子。
沈晏礼在大火烧起来前,便因那杯下了药的酒而陷入昏迷,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大火如何燃烧,情况如何危急,全程他都在安然地睡觉。
老爷子和温行渊相视一眼,只说有人要害他,随即绕开话题,询问他那日的经过。
沈晏礼没多想,把侍者怎样引他去七楼,怎样喝下那杯酒,从头到尾,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话毕,他问:“白笙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