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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的铁索,两根都被猪笼草的根茎裹在一起,烂肉淋淋漓漓的挂着,像刚杀完猪的猪肉摊,臭气熏天。
我心知绿汁有毒,靠近的时候万分小心,人都不敢大喘气,锃光瓦亮的匕首在手里再三掂量。
巡视一遍,只见到在第二根铁索的下方,有个因根茎遮盖不住而露出的小小洞口。
我比划一下,发觉要想不惊动虫人钻进去,还真得把身体压缩到很极限的大小。
好在我骨架不大,不算为难,要换成木安,最多只能塞进条膀子或大腿。
暂时收起匕首,我活动着关节骨,又压低身体,让手脚和脖子都尽量缩起来。
屏住气,先把头和上半身缓缓送进洞口,因为背不能拱太高,我是仰着身子往前爬的,整个腿和腰都负荷着巨大的压力,挺一挺胸,腰椎差点被我掰成甘蔗。
这会我的样子大概跟猩猩没什么两样,不同的是猩猩看上去还比我聪明。
不过好歹是给小哥磋磨了六年多的人,业务能力必须过关,眨眼的功夫,我抖抖瑟瑟地钻过洞口,在最后收腿时见前后没有落脚点,直接用腿夹住铁索,只靠膝盖的力量翻身而上,腰在空中又拧转回来,稳稳落在铁索上。
我只感觉腰都要断了,骨节处酸的发疼,还好途中没沾到什么碎肉,也没惊动包包人,不枉我跟拧螺丝似的折腾自己。
扭头看一眼比鼹鼠洞大不了多少的洞口,我揉揉腰身,拔出刀又继续朝前爬去。
肿包近在迟尺,我握着刀,不知怎么,心脏在这时跳的很猛烈,也很不安。
或许是以前要干大事总会有预料外的状况发生,跟天真开棺必起尸一样,我总觉得切完眼前的管子后,肯定会出现什么变故。
心跳一快,手就会开始抖,我听着不绝于耳的刀剑碰撞声,摒弃杂念沉住气,没有再耽搁,举刀轻之又轻地割开肿包下方,血管。
我下手很稳,里面的液体没有喷溅,用腕力向下一切,整根血管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