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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空气已然可以嗅到隐隐的水银味道,我伸出手拦住他俩,眼睛一瞟小哥消失的方向,又拱拱鼻子,他俩瞬间哑火。
小哥有一套可以降低气息频率的方法,能够控制毒气的吸入量,但这并非长久之计,毕竟人不可能永远不呼吸。
天真沉思片刻,拍拍我们俩:“这样,胖子待在原地,我跟你一块去,你切草,我在后面帮你拉着绳子,万一有什么意外,我还能拽你上来,胖子也能拽住我们俩。”
我一想,认为可行,况且跟他们也不需要见外,什么都自己抗反而更让人担心,我点点头,回头喊道我可以去。
“你最好没在骗人,不然你这姓回头就可以摘了。”天真向小张哥威胁道。
久不发言的木安突然插声:“是真的,有我在,你们放心。”声线似乎被剧烈运动震的微抖,但铿锵有力,听着没有大碍。
有木安作证,我和天真安下心来,卸下一切多余的装备,检查好绳索,一前一后匍匐在两条铁索中间,迅速向前摸去。
因着在小哥掉头前我们已经走过大半路程,离断崖的距离其实很近,路又通畅,没多久我俩就顺利来到根茎缠绕的顶端。
崖口在三米开外,抬头可以看见三四个晃动的手电,以及无数激烈的刀光剑影。
打斗声清晰可闻,而刘丧就抱着门柱蹲在崖边,看见我们的手电光,马上兴奋的挥挥手,喊着你们没事就好,而后跳下石台一副要冲上来投奔我们的架势。
我俩自身都难保,再加个刘丧行动就更艰难了,天真调小光圈,用手电筒朝他脸晃了五六下,把他晃停在石台上,轻手轻脚地后退好几步,示意我速战速决。
被腐肉裹满的根茎从断崖凌空牢牢擭住铁索,一路攀爬而上。
小张哥所说的肿包就在我的两臂之外,比包包人背上的包略小,形状色泽也有细微的差异,正像起伏的胸腔般收缩不止。
许多细小的紫色血管盘踞在四周,当中有根手臂粗的青紫色血管极其显眼,管壁被撑的很薄,血丝纵横交错,光线投照上去,还能看到密密流动的血液。
肿包一起一伏间,许多窟窿眼正不间断往外渗出墨绿色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