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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是地听,黑瞎子教过的!
我记得刘丧在平潭的滩涂上用过,当时还被胖子嘲笑是尿壶。
百民国应用墨守之术甚广,会用地听不足为奇,但刘丧如今乍然提起,难道是……
一时间我们神色各异,复杂犹如交缠的海藻,天真用洛阳铲凿击几下地面,示意胖子停下来,他大声问道怎么回事,天真却没回答,只回头看向刘丧:“你想干什么?”
刘丧不言不语,安静地抬起头,目光越过所有人的面颊,径直地落在石墙上,黑暗交杂出混沌的浮斑,覆于墙面,流动不停。
他眼眸又缓缓下移,最终定格在地面。
“我现在身上虽然没有地听,但我可以就地取材,组装个简易版的,只要有牛皮就行,到时候罩在地上,胖子在下面发出大一点的声响,我可以听清地下全部的隧道,重复两三次,我就能找出一条通向城内的路。”
“……”
我像是被棉团堵住喉咙,一下子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觉得胸腔涌起一阵阵的酸涩,似深井般冰凉入心,刺骨的同时,其中滋味难以言喻,扶着刘丧的手掌渐渐收紧。
天真的面色同样五味杂陈,眼中再不见以往的针锋相对,复杂的宛若一池浊水。
地听作为辅助听觉的工具,本身就极为聚音,兼之整个迷宫大的如闷钟一般,杂音无法传导出去,如果强行以这种状态使用自己的听力,毫无疑问,他会失聪。
“不行。”
寂静片刻,我们都异口同声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