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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天真小狗一般凑到刘丧身旁,瞅着他两边堵耳的棉花,又忽而一字一句张大口型道:“一千个嘴把式,顶不上一个手把式,你要要有心帮你偶像争面子,就听听里面是个什么构造,我们再一起规划下路线。”
他满目期待看着刘丧,鼓励的努努嘴,我揉着后知后觉发麻的耳廓,摆手道:“不不不,我觉得这里的环境好聚音,刚刚外面的声音传进来,隔老远还是刺的我耳膜疼,刘丧肯定扛不住,咱们先别打他的主意了。”
他一路风风火火的,精力全在路面上,不一定有注意到这个事。
话音刚落,仿佛是要论证我的话,远处又是一声不轻不重的砸地声,乱石震落,噪音如群箭般穿山越岭而来,在四通八达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冲进耳道激起阵阵的微颤,如同刺入耳中的针孔,疼痛尖锐。
天真被唬一跳,罩住耳朵就仰头东张西望起来,我们现在应该位于外墙之下,头上偶尔有亮闪闪的彩光流转而过,在墙头镀出一道波光粼粼的光泽,我若有所思道:“外墙会不会包裹着一层矿石,而矿石可以隔音?”
要达到这样的聚音效果,单是筑墙修回廊是办不到的,但我们都不了解泉眼底的矿石有什么效用——万一它能聚声隔噪呢。
因为没有迫在眉睫的紧急感,天真不怎么着急,摸着自己拔秃一块的下巴,接话道:“也不是没这可能,不过咱们又不拍科普片,没必要追根究底,找到路出去再琢磨也不迟。”
我们细细密密的商议,还没讨论出一二三,却见小哥一言不发的走到墙边,抬头向上望去。
刘丧当即用胳膊捅捅我们,示意我们去看,我俩纷纷收声,瞅向小哥面前墙壁。
只见三米往上,竟好巧不巧的有个小豁口,不大,半个脚掌左右,站不住人,估计是被什么东西日积月累蹭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