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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丧一副羞答答的模样实在诡异,天真看得起鸡皮疙瘩,直骂他犯什么癔症。
混乱中不识东西南北,只低头跟着小哥走。
还好巨墙内前半段的道路单一,没多少七拐八绕,大都一条道走到底,有岔口最多左右两条,刘丧道复杂的在后面,让我们且等着,说话时脸色非常不好。
行迹匆匆,回廊单调,如出一辙的鲛油涂料,石砖垒成的高耸砖墙,而大蚂蟥正如我们所料,震声虽响,却始终离我们有一段距离,听着大概还在悬崖的位置,只是洞穴比较传音,敲的四处都砰砰大响。
趁着走路的间隙,我赶紧搓两团棉花堵上刘丧的耳朵,免得他被巨响震聋。
刘丧消极,天真却算是乐观派,行至第五个转角,他拉着我们停下来,又招呼小哥,先用洛阳铲跺跺地面,好半天才得到胖子的回应,他敲道下面乱的跟熬猪油似的,到处是迸飞的石头,大的有拳头般大小,小的又尖又利,其危险程度跟下刀子雨差不多。
敲声凌乱急促,想来是狼狈不堪。
天真叫他找个能躲的地方藏好,我们得先商量一会,不能一直漫无目的的走下去。
过去几十个小时下来,刘丧读唇语的功力已经炉火纯青,他问天真怎么就漫无目的,小哥不是领头走的好好的。
“睁大你狗眼看看你偶像一脸没底的样子,大家都是第一次来,谁知道后面怎么走。”天真不假辞色,言语犀利。
我看看小哥,其实也谈不上没底,只是一如既往地板着张脸,但确实没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