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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落定,我再用力抬起抬刘丧的头往上一举,小哥就揪住他的后颈肉,为防止他脖子被小哥掐断,我还得在下面抱住抱他的脚,两人费老大的劲把刘丧运上地面,小哥再探手过来拉我。
借着小哥的支撑力顺利翻上地面,我看到入口的地砖上有一行石刻字,是天真的笔记:胖子中招,我走前门。
在刻字的一边放着两条裤子,我意识到什么,转头看着小哥,一言难尽道
“他们俩,是不是光着的。”
小哥点点头,我头痛的揉揉太阳穴,下个斗,能把裤衩都下没了,这俩也是个人才,刚才小哥在刘丧包里找的东西,原来竟是给他俩穿的裤头。
想到这,我不禁一阵后怕。
还好在滩涂上胖子嘴贱了那几句,胖子要是不骂人,刘丧就不会怕被整蛊而带背包,刘丧不带背包,等会他俩就没有裤子穿,他俩要是没有裤子穿,要不就扒小哥和刘丧的外裤给他们遮羞,要不一行人只能摸黑出发,碰碰运气走到哪算哪。
无论哪个,都是不太美妙的选择。
地上除刻字外,还放着两支犀角蜡烛,天真走前应该一共留下三支,只是有一支被小哥提前取走照明了。我顺手捡起放进腰包,就开始环视墓室四周的布置设计。
我们出来的口子在主棺床之下,棺桌被爆炸产生的气浪推出六七米远,举高犀角蜡烛让光线扩散,我在光照中看见墓室的正中间,居然摆放着一只巨大的石船。
这种构造非常罕见,我凑近两步去看。
石船上站着很多的人俑,肤色惨白,和水下的黑人俑明显不同,制作工艺起码拔高一大个层次。
人俑的形态惟妙惟肖,身着金丝编成的绫罗绸缎,有男有女,虽然颜色氧化暗淡的厉害,但是保存的十分完好,人俑脸上的描线清晰顺畅,不像黑人俑那样模糊的看不清五官,而手指处无一例外的都长着指甲,跟人手贝硬壳的外观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