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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的动作听着特别行云流水,他像是在不间断的往上踩跳,划破气流卷成的疾风声层层叠叠落下,旧响未停,新声又起。
不过半分钟的功夫,我就再也听不见任何声响,估计是小哥已经跳离了我的听觉范围。
我抓好刘丧靠着墙边蹲下,默默数着拍子等待小哥回来,在我数到第两百下的时候,拂耳的破风声再度响起,小哥跳下最后一截台阶后径直走到我跟前,伸手捂住我的眼睛。
从他指缝透出微光中,我看到他刚点燃了新的犀角蜡烛。
等到双眼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小哥松开手将蜡烛递给我,抬眼望去,我就见到一口直入穹顶的深井,以及横贯在两边井壁之间数量不明的石梁。
石梁上有些位置结着密密麻麻的藤壶,我看看自己光着的脚丫子,想把刘丧踩在脚下当地毯的念头油然而生。
小哥不知道我满脑子都是些恶毒的想法,他一手夹着刘丧,单手挂住石梁发力一个引体向上,转眼就带着一百多斤的负重稳稳落在梁上,他又矮身过来接我手中的犀角蜡烛,好让我空出手去爬石梁。
我眼风晃一圈,随便找个着力点抓紧就翻身跃上石梁。
接下来的攀爬之路,就在运送刘丧和接力犀角蜡烛中度过。
不多时三人就成功登顶,深井的上方,有个被定向爆破炸出来的豁口,看破损的痕迹久远,猜测大概是三叔他们的手笔。
这个破口直达主墓室的棺床底部,他们那时就是通过这种方式,避过人俑将棺材整个运了出去,现在南海王那老兄,正躺在洛阳的杨家祖坟里跟杨大爷们作伴。
主墓室的地板有一人多厚,小哥没办法再像拎着小鸡崽一样将刘丧拎上去,我就让小哥先爬进墓室做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