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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咽咽搂住小哥蹭啊蹭,四周幽暗寂静,一向专心干事业的他竟没有就此推开我,反而一反常态轻轻的拥我入怀,手安抚的在背上拍了又拍,温柔到我有些恍惚,不知该做怎样的表现才能回应他。
像在是被堆满的爱意面前,说什么都多余,做什么都不必。
虽然万分不舍得撒开小哥,但转念想到人事不知的刘丧,我还是吸吸鼻子松手站直,用最简短的语言讲清来龙去脉。
话毕,小哥就半蹲下身去查看刘丧的双耳,他眉心微微一拧:“耳朵深处还有,先离开这里,回去再做处理。”
我忙不迭的点头,刚想俯身去背刘丧,小哥瞟我一眼,伸手挡开我的手势,我手腕不小心露出一截皮肤,他正准备抗刘丧的手突然一顿,然后抓住我手腕往上撸起衣袖,又扶住我的脸去看眼球。
看没一会,他的眉头就越蹙越深,低眼无声的望着我,一言不发。
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刚才因为怕小哥过于担心,我就没跟他说我划手和故意重度感染的情节,结果瞎话还没捂热乎,我就要被他公开处刑了……
“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完犊子,祸不单行,我忘记这个说法会前后矛盾,在我描述的版本里,我察觉壁画有问题后马上就带刘丧逃进排水管道了,因此我们俩人都没有被虫子过多的寄生。
这下感情好,我亲身用实例演示什么叫货不对板,果然临时编出的谎话容易出漏洞,更何况还有我的猪脑子加成。
……
“虫子它……分裂了,你信吗。”
支支吾吾一会,我心虚气短的憋出这句话。
小哥静默的看着我片晌,淡淡说句:“信”,接着就真的不再计较,转头神色自若的扛上刘丧,挥挥手示意我跟在他身后,带头向他来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