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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快的路线,而且可以避开我们正面遭遇人俑的那段路,从前面迂回过去,要是人俑还待在原地没动的话,你走这条路就不会跟它们碰头。”
嗯……这小伙子还挺口嫌体正直的,跟木安有时傲娇的样子如出一辙。
不知道别人会不会有这样的感受,平日里通常不会出岔子的记忆力,会对某些特定的东西,生出一种天然的抗拒力量。
比如有些人记不住诗文,有些人记不住单词,而我恰好对路况尤其的不敏感,虽不至到路痴的地步,可是他画的这个路,能跟低阶迷宫一较高下,还特么分层。
要我说南海王也是脑子有病,好好的排水管不好好修,非得七拐八绕的修成山路十八弯,好像生怕水流找对地方。
不想继续在路面上虚耗光阴,我干脆撸起袖子,随手捡块尖利的石头,掂量掂量,就低头轻轻划开手臂上的皮肤。
伤痕浅浅的一道,有米粒大小的血珠细密渗出,我巧妙的控制着力道,确保每道伤口都是愈合后不会留疤的程度。
刘丧吃惊的看我自己捅自己,顿时“卧槽”一声大骂道:“你在搞什么!记不住路你不知道带上我吗?操,有危险我他妈不用你救,你这样划你自己,吴邪看到你胳膊上的伤不得砍死我?!”
“放心,到时候我会帮你求情的,别的不说,头发一定给你保住。”说着我拍拍手起身,将小臂的血迹擦干,只留下清晰可辨的路线图,对他比个“ok”的手势:“好了,搞定,你没事别乱跑啊,等我回来——不用我在地上给你画个圈吧?”
“少说废话,快走。”
刘丧又生气又强作冷淡的样子着实滑稽,我本想再逗他几句,又想到小哥还不晓得在哪个犄角旮旯干着急,还是节省精力,赶快回去看完壁画找出正确的路要紧。
我走前将甩棍留下给他,再花两分钟教会他怎么收棍出棍,一系列操心的老姐姐行为做完,我带上两支蜡烛挥挥手跟刘丧告别,按照他提供的地图往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