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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自己行动,为什么不带我?”
我故作嫌弃的板起脸,像是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般撇开脸:“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刘丧面色一怔,接着立刻以显著的速度萎靡下去,呼吸渐渐发沉,他低下双眼,再传来声音听上去有些伤心
“那好吧。”
沙哑的嗓音,尾调藏着有难以言喻的沉闷。
我好不容易硬起来的心肠差点没破防。
忍住想要安慰这委屈弟弟的冲动,我冷淡的回声“嗯”,刘丧就顺手抄块石头,再捡起青铜盆端着蜡烛向外走去。
很快啪啪大作的敲击声不间断响起,每隔几分钟,刘丧就会侧耳听一下,然后俯身在地面上画着什么。
这两个动作,接下来就在他的敲动中不停地重复。
敲锣打鼓持续十几分钟,他面无表情的揣着盆走回我面前,语气再不复刚才的热络,只公事公办的指指门口,说道:“图在地上,你自己看看,有不清楚的地方再叫我。”
我心说随便埋汰你一句就跟我生上气了,一幅黯然伤神的模样,整得我良心还挺痛。
没工夫和他掰扯肚量的问题,我径直走去门口他画图的地方,蹲下身低头仔细一瞅。
虽说是在发脾气,图倒是画的分明,我理一遍大致走向,发现中间部分有个特别复杂的岔路口,涉及到两层的排水管道,刘丧遥遥见我头痛不已,冲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