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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霖气噎,有点急躁地安慰她:“只是一次没有考好而已,干嘛连之前的努力都要否定,你已经很厉害了,这次失利了下次再考回来就好,别逼自己太紧,听我说我们慢慢调整,我们一起调整节奏好不好?”
虞礼不知道听进去多少,哽咽着打了个哭嗝,依旧委屈得不行:“我的体测也过…过不了,长跑跑不完,仰卧起坐也做不到及格线……”
“缓缓,缓缓,”怎么还有仰卧起坐的事儿哦,江霖这次有点想笑,又生怕她岔气,无奈又焦心地安抚着哄道,“体测没那么重要,每个人的身体素质也不一样嘛,人各有擅长的部分不是。再说体力这个东西也可以慢慢锻炼出来,等回家以后我天天陪你练,保证带你通过好不好,你别急啊,别急嘛。”
虞礼哽了一下,似乎被他温柔的口吻微微折服,总算吸着鼻子乖乖答应出一句:“好。”
江霖微不可闻地松了口气,趁热打铁地继续哄人:“对嘛,别一股脑否定自己,都是小事儿,你好得很,你看身边所有人都喜欢你是不是,不许再乱说自己什么都做不好这种话了啊。”
虞礼瘪了瘪嘴,那双幻视的兔耳朵低垂耷拉着:“没有所有人都喜欢。”
“今天那么爱钻牛角尖啊,”江霖低低轻笑了下,好脾气地更改措辞,“那严谨一点,是绝大部分人都喜欢我们礼礼,这样说就没问题了吧。”
兔子小姐这才别别扭扭地“嗯”了声。
听出她还是抽抽搭搭,江霖实在没什么哄人经验,下意识叹息着开玩笑:“是不是哥说的话你听不太进去啊,不然换池淼淼来?”
虽然不愿承认也不太甘心,但或许池淼淼来安慰真比他的效果更好。
没想到一提到池淼淼,虞礼想到什么又忍不住开始嘤:“淼淼最近都不知道在干什么,总是三、三天两头地请假……”她好担心她的。
江霖夸张地“啊?”了声,试图用故意的语气转移她的注意力:“池淼淼连你都瞒着啊?”
虞礼连连点头,又意识到打着电话他看不到,于是重重:“嗯!”
“这就过分了,你们俩关系不是最好了吗,怎么连你都不告诉,”江霖似乎茶得无师自通,说着还要故作义愤填膺,“直接问问她去!向她讨个说法!”
“啊,不要。”还真信了的虞礼立刻否决,然后又结结巴巴地为好朋友辩解,“她会…会跟我解释的,她说等下周回学校就解释,她说过的。”
行吧行吧,到头来你俩还是天下第一好呗。
江霖故作无奈地唉声叹气,心里却是石头落地,至少话题转移得很成功,她这会儿声音听上去已经不再哽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