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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是有概率的,所以她也会对爱情有一丝小小的期待,否则也不会做恋爱游戏。但转机就是这时候发生的。
她上头一个大两岁的姐姐,还有一个大七岁的哥哥,无一例外都是联姻,和傅家签下合作契约的那天,她破天荒地从电脑前挪开,适时收到李思怡的消息,说好像在Rolling俱乐部看到傅望了。
那会儿她刚纹完一支纯色的栀子花,麻药的后劲儿过了,脚踝酥酥麻麻地起了感觉,正好店就在俱乐部附近,她去找李思怡,顺便想看看这人长什么样——事件急转直下,傅望在露天阳台三人运动被她给听到了。
十二月的天冷得结冰,即使紧闭的门也很难遮住声响,她站在门外,也没什么屈辱啊心痛啊之类的感觉,只是纯粹地讨厌一些玩咖,况且合约签订,联姻很难取消,她越想越气,柔弱地往要给他端进去的红茶里加了三包泻药。
如果不是当时傅言商出现,她可能会加到五包。
后来的发展就到了一种见招拆招的程度,傅望被老头子大打一顿,遣送出国关禁闭,她的联姻对象换成了傅言商。
虽然她那时候也在想,长这么帅还单身到了27岁,这个人会不会是有一些隐疾?但是算了,比傅望好点,大不了结了婚她先逃避三个月,所以报了个旅游的冬令营,也导致她和傅言商结婚半年才见过四面——当然其中也少不了他出差国外的推波助澜。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路栀说:“联姻很大程度上能给我除婚姻以外的一切自由,这是家里给我的许诺,所以我同意了。”
“但那时候并不知道自己要嫁给的是一个怎样的人,以后会更好吗?换一个地方真的就能无所顾忌地做我自己了吗?并不知道未来的我,是否会赞同这个当下的最优选择,反正……”越说越不知道在说什么,她随便升华总结了一下,“提醒自己,要记得为我自己而活,差不多就这样。”
也许其中也有那么一部分原因,是她想要在这样的人生里,加一点点自己的反抗。
她其实并不如家里以为的那样听话,她也可以自由地做她自己,在某些她可以掌控的时刻。
他的五官很优越,尤其是低下头的时刻,立体的骨骼落下暗影,几乎可以挡住他脸上所有细微的表情,路栀心想为什么一点回应都没有,动了下脚踝想去踹他肩膀:“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下一秒握住脚踝的手收力,她的腿被迫拉直,他偏头,鼻尖抵上她小腿。
紧接着,唇瓣落下。
她猛然一僵。
他在亲那朵栀子花……
一瞬间电流直窜上脊骨,她下意识向后撤,但只是被他轻松握着就难以挣脱,微微摩挲的电流感缓慢游移,他亲得很缓慢,从叶子到花瓣,像是一种最原始的识别,她脑子里空白一片,被他握住的那块皮肤像被火烤着,到顶时,忽然有些微的刺痛感传来。
她倏然回神。
他怎么、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