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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乔珺云毫无仪态的犯了个白眼,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已经收敛了傻笑的碧波,一双颇为明亮有神的眼睛似乎在问:你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些手下?眼睛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
碧波还没什么反应呢,江厉却是先反应过来了,小声嘟囔道:“差点儿忘了,这位可不是一般的小姑娘呢......”目光与乔珺云相对,连忙勾起一个愚蠢的笑容:“嘿嘿,您长得真俊。来的路上累不累啊?德贵的家里不够舒服,不如你去我家里吧?最舒服的主屋给你和你爹一起住怎么样?”
乔珺云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清俊的男人,之前那个大发威风进退得宜的男人难道是她一时眼花才看到的?她现在和碧波那是什么身份,又不是签死契卖身为奴的,他让她们上他的府上去住,不是明晃晃的在告诉别人有问题吗?
之前在前面铺子里的时候,乔珺云就看出了柜台上的那些绸缎都是上好的货色,更别提那什么连她都没有见过实物的月光绸了,一看就能知道这铺子在云连城内绝对是最好的绸缎铺子。
既然是最好的,自然有得是人盯着,难道他就不怕让人顺藤摸瓜的查出来什么?
许是乔珺云那饱含着鄙夷的眼神让江厉受伤了,他整了一下过于不严谨的表情,绷着脸道:“是我鲁莽了,还请小花姑娘不要见怪。咳。时间不早了,让德贵告诉你们他家在哪里,然后你们就先过去吧。要是王大赖你愿意今日就开始上工的话,安排好小花姑娘再回来也不迟。”
乔珺云几乎抑制不住想要抽搐的嘴角。呵呵笑了两声,硬是拽着貌似有话要说的碧波就开门离开了。吴德贵贼笑,跟了上去打算让俩人先回家休息休息。
乔珺云却不知道,等吴德贵一回来,与拿着账本一脸亢奋的张澜檫身而过的时候,张澜小声道了句:“我也知道了,哼,江厉告诉我的。”
吴德贵表情难明的进了书房,将门掩好,又将因冷而关上的几扇窗户都打开通风之后。这才将目光施舍给已经要坐不住的江厉!其实他不做这些也没事儿的,附近隐藏着的暗卫足以保证不会有不长眼的苍蝇听到他们两个的‘机密谈话’。这只不过是他的一点小恶劣,想要看一向对外板着脸的江厉急成热锅上的蚂蚁后的神情而已。
江厉将吴德贵摁在自己旁边的座位上,低着头一边抿茶水一边问道:“究竟怎么回事儿?主子怎么把云宁郡主也给带过来了?要是她回皇都后一时嘴快说出去什么,那咱们......”
吴德贵捡了颗蜜饯丢到了嘴里。咀嚼着,含糊不清道:“你忘了南海那边的说法了吗,要不是这次五公主抢了先,这次来皇都朝贡的机会可是其他几位皇子争着抢着的。除了公主的事儿,谁不明白跟那位云宁郡主有关系啊。你管主子带谁来呢,既然是主子带来的,就说明是没问题的。咱们做咱们该做的不就得了吗。”
“说是这么说......”江厉记得抓耳挠腮,见吴德贵悠闲自得还吃自己的蜜饯,愈发忍不住自己的话,吭哧了一会儿,刻意压低声音追问:“喂,我问你。公主是不是得手了啊?”
吴德贵嚼东西的动作都停了一瞬,不答反问道:“你看今日来的俩人般配吗?”
“啊?什么意思?是在一起......”后面的话没说下去,因为江厉下意识的带入了碧波和乔珺云目前的形象——俩人相差了将近一个半头,一个伪装成了三十出头的眉眼猥琐却疼爱女儿的男人,另一个小的脸上画了一脸的雀斑。言行举止畏畏缩缩的,浑身都透着一股小家子气......
“额......”江厉有些茫然了,抓散了自己的发髻问:“公主长什么样子来的?我现在一想起郡主就是刚才那个八字眉下垂眼的模样,也太磕碜了点儿。至于云宁郡主,看五官底子不错,擦掉了雀斑应该能还不错吧?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原本就这么黑......”
“你的脑子啊,啧啧,我都不想说什么了。”吴德贵一脸的受不了,将碟子里剩下的三颗蜜饯都丢进了嘴里,有些心虚的含糊其辞道:“公主当然是一表人才、玉树临风的了。至于云宁郡主,我之前也没见过,不过偷看过的暗卫说她长的很标致,一身莹白肌肤凝如雪,虽然年纪小小一双桃花眼就可以窥见未来风采了。就是、就是已经几年过去了,也不知道云宁郡主有没有长裂了。”
“几年前的事儿你也拿出来说!不知道还在我面前摆谱!”江厉倒是反过来鄙夷吴德贵了:“公主再如何英俊潇洒那也是公主,是女的,应该用绝美来形容,美到不辨雌雄懂吗?哼,我就是好奇云宁郡主到底咋样......”
“啧。”吴德贵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角 ,又伸手抓了两块糕点吃:“你看云宁郡主脸上那么黑,底子再好的人不洗干净也看不出来什么啊!你要是真想看的话,等明个儿跟公主说一声呗。就是怕啊,公主会一巴掌将你扇飞,省得你多嘴多舌跟个二傻子似地丢我们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