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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乔珺云没有再说话,反而像是在神游天际。彩香等了一会儿,见她差不多回过神来才追问道:“郡主,您说会不会是那帮人故意的,要么是没有将连家三口人看在眼里,要么就是连家三口人其实跟幕后黑手就是一伙儿的?”
乔珺云唔了一声,沉吟了一会儿才道:“现在还不敢确定,不过这连家三口人肯定是个突破口,一定要让刘顺看好了......啧,还是再多派两个人过去吧,一定要看住了,不能丢。”
“哎,奴婢这就出去说一声。”彩香看参茶还晾着,就走了出去,正好遇到迎面来的舒春,就道:“郡主说多派几个侍卫去客栈看着连家三口人,你脸色不好,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
舒春缓缓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儿,缓一缓就好了。既然郡主如此吩咐你就赶紧去吧,我在这里看着郡主。小心点儿,曹奥就在门口,你直接跟他就行了。”
说完,舒春和彩香交错而过,舒春走进了屋子,将试着要自己起来的乔珺云扶起来,接着又将已经温度差不多的参茶端了起来,温声道:“郡主喝口参茶就能有力气了。外面的事情您不必多想,不管怎么样还有恒王妃为您出头呢。而皇上既然如此及时的派出了刘砚公公来传达旨意,就说明也是担心着您,一定会为您做主的。”
“但愿如此吧。”乔珺云抿了一口参茶。淡淡的说道......
与此同时,恒王妃入了宫,没有太多的耽搁就一路奔着养性殿而来。等她踏进养性殿正殿的时候,就见到早就听到动静的太后和皇上正坐在一起,看见她就焦急的问道:“你来了!云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竟是让人给气晕了?没有发病吧?”这病,自然指的就是痫症。
陈芝兰表情凝重的请了安,在太后挥退了闲杂人等之后,才严肃道:“臣妾入宫来就是为了跟您说这件事情的。云宁虽然没有发作痫症,但也是被吓得不轻,甚至当场就莫名倒地。似乎承受着剧痛的折磨。那起子官兵硬是闯进了郡主府中,甚至还与云宁的丫鬟们产生了争斗,更是将好几个忠心护主的丫鬟都打得口鼻流血,伤得很重,其他的丫鬟也是各个带伤。臣妾临入宫前问过了。云宁明明没有发作痫症,却浑身都觉得刺痛不已,连意识都模糊了是怎么一回事。结果,楚御医却说出了一些显得荒谬的猜测......”
是猜测而不是解释或者答案,太后的心当时就是一沉,急切的问道:“楚御医说什么?云儿是不是伤的特别重?”
倒是温儒明若有所思的注视着陈芝兰,迟疑道:“云宁现在的情况如何。难道还在承受着病痛的折磨吗?朕这就派遣宫中御医前去为她诊治,越早让她安稳下来,朕和母后也才能安心。”
“皇上仁慈,臣妾入宫之前云宁还是没有丝毫的好转。”陈芝兰亲眼看着温儒明下了命令,面上松了口气心里却是呲之以鼻——如果真的担心乔珺云的话,又为何到了现在才想起来这么回事。她与恒王是夫妻。看起温儒明的行事自然总是能挑出毛病来。好在她也知道这不是能够轻率的时候,等传旨太监下去,才走近了一些,将声音压低道:“楚御医说,他怀疑云宁很可能是被人给害了。针在一般的疼痛不一定在云宁的身上哪个部位发作。且云宁的脉象也与真正生了病有些不同。似乎明明硬是健康的身体,但云宁觉得疼痛之后,那个部位才会显露出不妥。所以,楚御医说......很有可能是有人对云宁使用了巫蛊之术......”最后一句话被她说得十分轻忽,但即便如此落在温儒明和太后的耳中还是犹如九天玄雷,震得他们头晕目眩。
巫蛊之术,乃是大忌。在民间虽然偶有跳大神的,但那是为人驱除灾病,与皇家每年都要花费许多操办的法事并无太大的区别。可巫蛊之术就不同了,如果一旦在宫中发现了这种苗头,那可都是要经历一次大清洗的。而太后在先帝年间的后宫之中,就有幸的胆战心惊的经历了一次。虽然那次的事情与她无关,但还是平白无故的折损了她至少一半的人手。当然,其他的妃子娘娘也不例外,那一次真的可以说是血洗后宫,为的就是将那巫蛊之术的从由头到结果全部连根拔起,不许丝毫的放纵!
而温儒明当时还小,虽然并没有什么印象,但从小长到大心底也有一个认知,那就是后宫之中允许信佛乃至于你信道也无他关系,但是绝对不可以用那种神通或者妖法来害人!
现在,得知这种巫蛊之术被运用在乔珺云的身上,就等同于牵连到了皇家。这不免的让温儒明愤怒不已,面色阴沉的盯着陈芝兰,想要听她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