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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接连交手几次,刘景浊落在了下风,几乎每次出拳都会被那种古怪法子反弹回来。
可打着打着,糜皖忽然停手,就悬停半空中,面色极其不善,沉声道:“你瞧不起我?”
刘景浊笑着摆手,“真不是,只是我现在碰不见一个合适对手去磨砺拳意,我怕用全力的话会一不小心打死你。无冤无仇的,打死你作甚?”
此话一出,糜皖眉头皱的愈紧。
这是有多瞧不上我糜皖?瘦篙洲武道,且是你一个中土人能瞧不上的?
糜皖怒气腾腾一脚踏来,好似一座大山砸下。
刘景浊想了想,不再压制自身气力,猛然之间气势拔高,挥舞一拳砸去。拳头周遭雷霆炸裂,这次不是糜皖想要躲就能躲得开的。
吕火丁皱起眉头,沉声道:“这不是拳意,有可能是,但我看不出来。”
糜皖的武道真意与任何人的拳意放在一起,前者就好比是雨,后者好比是风。
风越大,雨越斜,所以照理说,风是永远碰不到雨的。
可刘景浊方才一拳,雷霆炸裂,哪儿像是风啊?
这次,那随风漂流的腿法并未见拳就走,而是被刘景浊结结实实一拳,砸的倒飞出去数百丈,已经远离河岸,到了山中。
糜皖艰难起身,还没有站稳,胸口便又挨了一拳头。这次更狠,不光夹杂雷霆,更有熊熊火焰,连胸口的衣服都被烫了一个大洞。
接连十成力的两拳,砸的糜皖腹中翻江倒海,只觉得嘴里一甜,一口血水翻涌而起。
结果血水还没有喷出来,就被一道背剑身影瞬身到此,按住了嘴巴,硬是把一口血灌了回去。
刘景浊手再一用力,按着糜皖头颅,硬生生将其砸进地下。
就这几下,刘景浊是真没留力,已经够糜皖受的了。
眼看着糜皖陷入地里一动不动,刘景浊这才收回手臂,摘下酒葫芦,灌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