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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有趣啊!
这糜皖只是半步琉璃身而已,力大无穷,拳意有些古怪。若自家缠风拳讲究一个贴字,那他方才真意,就是两个字,自在。
只排名一洲第五,着实屈才了,鱼雁楼这个排名,有些乱弹琴。
刘景浊抬手又接一脚,有了前车之鉴,这次没有掉以轻心,反手一把抓住糜皖脚腕,轻轻一甩,同时转身一记肘击,将其砸飞百丈。
有来有往,这算是还了方才一脚了。
两人各自站定,刘景浊拍了拍袖子上的土,微笑看向糜皖,轻声道:“这一身拳意很不错啊!钱和要是行事有你拳意三分自在,就不至于被我几句话说得道心不稳了。”
糜皖淡然道:“想学啊?我教你啊!”
刘景浊咧嘴一笑,开始卷袖子。
糜皖面无表情,凌空一脚劈下,霎时间罡风四溅,拳意有如流水一般,并不如何摧枯拉朽,但若有抵抗,水便会汇聚一处,竭力冲刷。
刘景浊已经卷好一边袖子,他略微屈膝,以六合一拳砸出,足足六分力。
打琉璃身的哈拉大王,也不过用了这同等力道而已。
糜皖微微一笑,这样出拳,只是自找麻烦。
果然,刘景浊一拳刚刚落下,本是用以阻挠那道拳意,结果却好似站在洪水下游,倾力往上游抛去一根木桩子。水流冲刷而下,木桩子被带回,然后砸在自个儿脑袋上。
方才六成力一拳,结结实实还给了自个儿,自个儿把自个儿打的倒退十几丈。
刘景浊甩了甩发麻的手臂,还能这么玩儿啊?
不远处尚在河边煮茶的二人,眼力都不算差,特别是吕火丁,已经摇了摇头,问道:“我是被你们俩拉来的,你们打算只是分个高低还是也分生死?若分生死,那咱们就得一起上。”
直到现在,刘景浊可还没有拔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