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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淡定,司滢心头越发绕起一番怪异来。
那天之后,府里闲言开始流传开来,种种说法,都是袁府攀了高枝,要远着谢府。
按说作为主家,得要重惩那些嚼舌根的人,而老管家确实也罚了几个人,但这股子风言风语却怎么也没止住。
那些话打从头一回听到,司滢就觉得有股说不上来的不对劲,但隐隐觉得自己不该管,便当没听见了。
更何况她满脑门官司,另有事情烦恼。
比如那天过后,她夫婿找着了别的消遣。
每回睡不着,他就乐得忙活,而且手段一直有进益,完事直接送她进睡梦。
虽然不来真格的也很妙,但不动真格,哪来的孩子?
几回下来,司滢甚至怀疑自己先前撒的那回谎,是不是真给他蒙了什么阴影,或是……引起了他哪样奇怪的癖好?不然怎么尽耍些邪招子,不愿走正道。
果然干娘说得对,这种事就是不能拖,拖久了必定出问题。
现在好了,不是她不想,而是他不想,简直急死个人。
急中又生智,司滢脑弯子拐几道,最终盯上了她曾经吃过的,有过奇效的,那一坛酒梅子。
当人陷在一桩困难里时,多半想到什么立马就要去做,司滢也不例外。
于是这一天,那坛酒梅子被悄悄翻了出来。
因为不敢让织儿看到,司滢自己捞了一碟子藏起来,在将要入夜的时辰,算着谢枝山差不多回府了,她一连吃下好些。
等咬到腮帮子发酸,胃里开始发烫时,谢枝山出现了。
司滢站去檐下,看着他从花篱下走过来,官袍飘摆,人有如春庭之月。
袖笼下那一双手也嘉净修长,看得人心跳咚咚,血直往上撞。
被这么直勾勾盯着,谢枝山不由抬起一道眉目,走过去拉她:“怎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