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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滢躲不开,干脆不躲了。其它不行,他的抚触还是很有一套,这里一把那里一下,能造得她七窍离体。直到手被牵着按过去,她吓得要缩:“你怎么?”
这时候的谢枝山不懂害臊,他拿嘴唇子刷着她的锁骨,再看向她,眼中撞出细碎的光:“今天晚上你想怎么看都行,我就是你的,哪哪儿都是你的……”
司滢接不住这份炙热,把他脑袋一掰:“我好累,想睡会儿。”
身为人夫,谢枝山很自觉地当了靠背,但又偏要把一条腿架到她腿上:“睡罢,我托着你。”
“你把我裙子压皱了。”司滢拍他两下,小声抗拒。
谢枝山啧了一声,把她放倒来,搬到他腿上:“这样总可以?”
“……”司滢看他的手:“这样,我会做噩梦。”
“我看着你,噩梦了立马把你喊醒。”谢枝山笑得很善良,还顺便替她抚了抚:“别怕,我在。”
太不要脸了,司滢瞪着他,半晌咽下一嘴的拒绝,认命地闭上眼。
还好,没有做噩梦。
到宫里时还没大亮,廷道上像浮着一层青雾,虽则广阔,却并不平坦。
与他们一起进宫谢恩的,还有陆慈和齐湘。
一前一后,这二人谁也不搭理谁,比起夫妻,更像怨侣。
不管谢枝山乐不乐意,总之打过招呼后,司滢很快跟齐湘很快黏一起去了,偏着脑袋嘀嘀咕咕。
后头两个男人跟着,看她们交头接耳的模样,都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谢枝山瞥一眼陆慈:“看起来,你昨夜睡的脚踏?”
“我自己的家,我凭什么睡脚踏?”陆慈顶着明晃晃两圈青影,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该不会是你自己睡了一晚,以为我跟你同样惨?”
谢枝山怜悯地看过去:“我是不知睡脚踏什么滋味,但有些人,明显腰都硬了。”
拌几句嘴,一路去了慈宁宫。
太后果然称病不见,几人吃了闭门羹,才又转去乾清宫外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