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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不大来得及了,沈夫人起身离坐,去安排些吃食到马车上。而袁夫人,则逮着谢枝山说了几句话。
“你姑丈就是个夯货,脑子不清不楚,喝两杯马尿就要发歹,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听起来,袁夫人像在赔情。
谢枝山面色平常:“姑母多想了,侄儿不曾往心里去。”
司滢听得云里雾里,好奇看了谢枝山一眼,被他抓住手,往府外带。
为这事,上马车后她扯住他:“昨天袁大人怎么了?”
谢枝山轻浅一笑:“喝多了发牢骚罢了,无事。”
太像敷衍了,司滢在他手背拧一下:“不想告诉我,以后我也不问了!”
她欲要坐去对面,被谢枝山拖住:“怎么新婚头两天,就忙活着要跟我割席?”
他把脸压过去,司滢想退,然而背已经抵到车厢,只能看他一寸寸靠近。
这双眼不能久盯,碧清的,专注的,摄魂的。
昨晚上就是这样,等回神时,人已经被刺了。
今日也是,她心跳逐渐失序,满以为他要亲她,结果眼都差点闭上了,面颊陡然被握住。
他伸手,两根手指躺在她脸上,并起来掐出一团肉,肆意揉|捏。
司滢生气了,蠕动着嘴想骂他,结果被捏成兔儿瓣,口水都喷不出来。
这人穷极无聊,在她脸上作弄一通后,凑过来叼了叼她的唇,目光再又降到她腿面:“可还疼?”
受他关切,司滢好像又痛得恍惚起来,但不好明说,只能心口不一:“疼……不疼了。”
谢枝山稍稍挪开些,坐在光照里,细细用眼神描她。
片晌问:“当真不疼?”
司滢没脾气了,剐自己夫婿一眼:“你有完没完?”
谢枝山微微抬眉,再度黏过去,或是擦着她的颈线,或是用唇|齿|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