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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他们推演者中,很多大肆宣扬关系很好的朋友在推演副本里都做不到这样的信任呢,连得到情报都会互相瞒着。

对有些人来讲,朋友在生存面前一文不值。

但蓝无看虞幸和花老板就不是这样,这难道不是代表两人有很深的友谊吗?

张羽不敢揣摩:“不清楚,我也是第一次知道有花老板这个人。”

小阳阳房间没什么其他线索了,几人把粘好的报纸放回了一动不动的小孩身旁,转而前往第三间房。

住在第三个小房间的是一对兄弟,从面相上看应该是双胞胎。两人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坐在桌前,躺着的那个腿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绷带,绷带底下隐隐有药味传出,显然受伤了。

坐在桌前的那个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很有学者的气质,固定的动作也是正拿笔在本子上书写着什么,一副纯然无害的模样。

但虞幸可没忘记,在复现的场景中,这戴眼镜的家伙对着女人义愤填膺,脸上带着扭曲的狰狞,抢毛衣时也是最起劲的那几个人之一。

这两人好像是医馆的人,从他们房间里放着的物品上能找到很多和医馆有关的元素,角落里甚至藏了一袋药材。

戴眼镜的在写账本,兄弟二人似乎是住进旅馆后依然会给其他住户做一些治病的活计——当然,价格要比以往更加昂贵。

付出了几克药材、治过什么病、要换取什么资源,通通都在账本上列得清清楚楚,不得不说,此人写了一手好毛笔字,字迹不仅清晰,而且还工整平稳,简直让人想不到这是一个身处困境、双手生疮的人所写。

“这两人应该过得很不错吧,连墨水都有存储。”张羽翻开抽屉,不由感叹。

另一边的柜子里还存了很多食物,有米有面,连冻过的肉都有。

“话说这些屋子里也没有能开火的地方,他们怎么做饭呢。”张羽挠挠头,自问自答,“哦,是不是旅店统一做饭啊,把食材交给门口那个老人,然后老人做饭。”

虽说现在的老人连动一动都费劲,但当时应该不是这样吧,身为整个旅店的老板,要真这么没行动力,这群住户一旦陷入绝境,早把旅店掀个底朝天了。

“看这边,这里还有一本账本。”

蓝无在搜靠床的位置,他从躺着的人怀里拽出一个藏得很深的本子。

翻开一看,才知道这不是账本,而是一本日记。

……记录得比较随缘的日记。

日记不是用毛笔写的,而是歪歪扭扭的碳笔,字迹粗细不均,虽然看得出写字者有练字功底,但写日记的这位好像没有他兄弟那样平稳的手和内心。

每一页上都没有标注日期,好像只是想起来了就写一下,一段话就是一天的内容,越到后面,字迹越凌乱。

“有时候我看到他换到那么多物资,又开心又不安。价格实在是太高了,我们这样趁人之危,有违父亲教导。”

“今天有个老太太因为没钱治病,被他拒绝了,我好想让他别这么绝情,但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躺在床上像废人一样的我,又有什么资格替他心软呢,要不是我的腿受伤了,他根本不需要为两个人生活的物资发愁。”

“那老太太死了,我不敢看她的遗体,只能目送着大家把老太太埋在旅店后面。”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昨天半夜我听见有人开门出去的声音,就在走廊上,今天我看见裁缝给他女儿做了件新背心,但是那件背心颜色很像老太太的衣服……应该不会吧。”

“他今天给孙云云看冻疮,要了人家一斤米,我知道孙云云已经没什么吃的了,几次集体出去找物资,她都没抢过这群大老爷们。一斤米啊,真不能这么黑心啊。”

“最近好像每天都有人死,冻死的。算算日子,我们在这儿待了有半年了吧,一开始的物资都要花光了,雪越来越厚,镇子是不是被放弃了?”

“裁缝偷死人衣服的事被发现了,跟我想的一样。他女儿好像要疯了,也对,把那么多从坟里挖出来的东西穿在身上,还穿了这么久,是不太好接受。但这种时候,能活着就不错了,谁还管这些,起码我每天都好冷,换我我也穿。”

“这群人疯了吧!”

“今天裁缝的女儿在走廊跑来跑去,疯疯癫癫的,手里还拿了把刀。这些人怕了,合力把裁缝女儿扔出了旅店,还……自从裁缝半夜里被那些死者的家人打死,拿死人衣服就成了明面上的事,但也不能扒活人衣服啊!”

“他也疯了,我亲眼看到他在给黄叔开的药里掺了毒药,他要干什么!”

“他一点也不像我弟弟了,我怕他。就连写东西也只能背着他偷偷写,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不太对,不是我霸着床让他感觉不满了吗?他不想再照顾我了吗?”

“所有人都疯了,可能我也疯了,他们还能去外面找物资,我只能一直待在这个逼仄的小房间里,就像提前躺进了棺材。”

“哈哈哈哈……”

“他要拿被子捂死我,被店老板看到了,店老板的眼神很悲哀,可我早知道有这一天了。”

“我怎么还没死。”

“我怎么还没死。”

“我怎么……”

后面就只有重复的这一句话,笔触越来越凌乱,到最后连字都认不出来。

氛围有点窒息,透过这些疯狂的文字,仿佛可以窥见那段黑暗的时光。

“他弟弟最终因为某种原因没有杀他。”张羽喃喃着,望向坐在桌旁的背影,“是良心发现还是舍不得?”

“人心难测,他本来不是为了给受伤的哥哥更好的物资才高价看病卖药吗,到后来又觉得哥哥是累赘,觉得不值得了。”蓝无长舒一口气,闭了闭眼。

虞幸道:“他后来已经在求死了,但是他弟弟没让他死。”

不带任何触动的淡漠语气将两个年轻人从沉重的心情中惊醒,虞幸拿过日记本,顺着往回翻了几页。

日记里提到了孙云云,孙云云本来就没有多少食物,还要因为看病要交出去一斤米。

她会向女人借半斤米就不奇怪了。

最早出现抢活人衣服,把人丢出去的事情发生在裁缝的女儿身上,这女孩倒是挺可怜,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穿了死人的衣服受了惊吓,大半夜的父亲又被杀了。

一个女孩被逼疯,其他人要丢她出去尚能以维护自身安全为借口,可抢了她的衣服把她丢进外界的冰天雪地里,那就是连一条活路都不留给她。

那时候的住户们,已经在艰难的生存环境中扭曲了心智,开始疯狂和变态了。

兄弟中的弟弟给“黄叔”下毒的理由暂时不知道。

伤了腿的双胞胎哥哥认为他们已经在旅馆住了半年多了,一直没有等到外界的救援,究竟是这场风雪真的因为灵异力量永远隔绝了南水镇和外界的联系,还是外界施救几天,住户们却过了半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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