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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中国人的工匠精神不比日本差,甚至是日本的老师,不过这个浮躁的年代,大家已经失去了自我。
什么东西都想走捷径,都想通过造假来达到目的。
浮华褪去,最后一定会重新找到本真。
看看各行各业那些百年品牌,同仁堂,云南白药、茅台酒、全聚德等等,不照样传承下来。
这些品牌当年凝聚了先辈的智慧与心血,每一样都是最求完美的精品。
中国古代的陶瓷,说白了就是玩泥巴,把泥巴玩出一个前所未有高度,赚取白花花的银子,欧洲花了四百年时间,才仿制成功。
更不要说都江堰、赵州桥、长城、大运河这些古代工程。
一边用餐,一遍聊天。
杨平、苏南晨、程老板、高桥,交谈甚欢,自然聊到了宁玗的病情。
“杨博士,这台手术的难度比冯教授更难!”
高桥忧心忡忡,毕竟人的能力有极限,外科的医生的极限在哪,他心里清楚。
就算杨平的解剖出神入化,手上的刀功炉火纯青,但是,那两颗小肿瘤,如果不能找出来完整切除,手术意义不大,而且手术过程中危机重重。
“我们医院与顺天堂医院,还有日本其它几家医院,一起会诊,一直无法拿出合适的方案,也曾经与梅奥的约翰内森教授连线,他的想法更多,但是也不敢挑战,表示成功率很低。”高桥眉头紧皱。
“约翰内森?”杨平只是问问,没有再说下去。
“对,他是三井的老师,三井是年轻的教授,精通脊柱与颅内手术,日本神经外科的未来之星。”高桥接过一碗米饭,双手递给杨平。
这米饭的味道真是好,而且卖相非常棒,从未见过如此米饭,晶莹透剔,如粒粒珍珠般。
约翰内森曾经和杨平深入地讨论过病例,不仅宁玗的病例,还有一位藤原久作的病例。
当然约翰内森隐去了病人名字等信息,杨平自己在系统空间调阅了藤原久作的病例。
“没错,这个病例比冯教授更难的是小肿瘤的定位,仪器可以定位肿瘤的位置,却没有主观灵动性,无法帮助我们设计一条独特的入路,人工智能或许可以帮助我们,但是前提是它要掌握脑干的大量解剖知识和手术经验,很可惜,目前世界上这一类手术加起,全部喂来给它,也没用。”
杨平吃完几块牛排,刺身因为是生食,杨平不习惯吃生食,一直没碰。
以前轮科的时候,在神经外科看到过病例,因为吃生食,脑袋里长很多寄生虫,那时候有了阴影。
“那我们怎么办?”
高桥显然将立场放在杨平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