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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彩超报告上打印出来的图片极为模糊,这种图没有实际意义,只是一种象征。
“能不能找到当时在中桥县的彩超图片?”杨平问身旁的方主任。
没有十足的把握和充分的证据,杨平现在不好发言,因为自己的发言将会推翻之前所有的诊断和治疗,这是一件极为严肃的事情,必须谨慎。
“我可以去问问。”送资料来的谷医生说道。
不过谷医生看了看彩超报告单上的签名,这个彩超医生早就离职,已经来省城某家民营医院工作,谷医生只好找彩超科另外的医生帮忙查一查这个病人当时的彩超图像。
还好,很快,另外的医生找到了农铁生的彩超图像,并答应想办法传输过来。
因为医院不允许插U盘,彩超医生只能刻光盘,然后再找地方将光盘上图像做处理,再上传传到网盘上。
方主任也没上手术,专门来处理这事,带谷医生去医院附近吃中饭,边吃边等对方传输图像,整个过程非常麻烦,但是要弄清楚,必须这样做,这关系到患者的一辈子。
如果不是癌症,一辈子背负着癌症的大山,可想而知。
彩超科医生在下午三点左右,终于找一个年轻医生帮忙完成了图像格式的转换和传输,将图像存在一个网盘里,给谷医生用户名和密码,让谷医生自己去看。
这时杨平正好又做完手术,他连洗手衣都没脱,外面套一件白大褂直接出手术室。
在外科研究所,杨平的办公室有两台电脑,一台是连着外网,一台不连外网的。
用连接外网的那台电脑,杨平调出千辛万苦才弄到的彩超图像,仔细看完每一帧图像,杨平心里松了一口气。
但是他没有当场发表意见,因为中桥县的谷医生在场,这事非常小可,无论自己多么厉害,毕竟现在是一家之言,他暂时不想自己的言论扩散出去,因为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弄清楚,比如当时在附四没有做病理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