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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是雪的山林里,十几个猎人分成几摊了,是脖子上的鸟哨和牛角来遥相呼应,老秦大叔和福妞是在一起,跟着老秦老叔这样经验丰富的猎人,福妞是觉得有底气,而老秦是见识过福妞能爬高也有力气,所以也觉得是个帮手。
两个人沿着这一条山道慢慢的寻找,在合适的地方就下个套,一直到下午的时候,老秦大叔咦一声在雪地里弯下腰来拂了拂,分开的草叶下面有一堆黑色燃烧过的木炭痕迹。然后福妞在一旁的草叶堆中看到一样东西,福妞不动声色地装着收拾脚下的鞋,把那个东西偷偷捏在心中。
晚上的时候牛角声鸟哨声响起,大家是聚拢在一个山洞前面,在洞门口烧起一堆篝火,烤上肉的,开始给人看自己今天的猎物,就是福妞跟着老秦大叔,也有几只兔子。
因为福妞是姑娘,所以让她睡在最里面,福妞睡下来这才借着门口的篝火光,把下午捡到的东西拿在手心里看一看,果然下午没有看错,这是取火用的东西,不是火石与火绒,却是一个空的火柴盒,至少比一个打火机让福妞吃惊的要小些。
中国四大发明里是火药不是火柴,这火柴盒说明有同伴和自己一样莫名穿越过来,而且就是这山里,那火堆据老秦大叔说,是中午吃饭燃烧的。福妞第一想法就是凌墨,一定是小凌,如果是小凌,福妞往洞口的黑暗处看一眼,他也在山里,他此时歇在哪里?
一连四、五天都没有看到那虎的身影,猎人们食物充足,就着老烟叶子决定呆到食物吃光的时候。这个时候老虎出现了,先是在雪地里身影一纵就飞奔而走,大家喊一声手执着家伙跟过去,福妞仗着自己年青都没有跑在前面。
雪地里十几个人对一只虎,都是圆睁着眼睛提起精神斗虎,不一会儿,那虎身上先中了一猎叉,受伤的猛虎更是凶恶地奔着福妞和老秦大叔就过来,老秦大叔躲过去,福妞也躲过来,紧追着那虎不放,这一次福妞撒丫子跑在前面,老虎回身就是一记虎尾,正扫在福妞的腿上,眼看着老虎一跳就要跃过来。
不知道哪里突然出现的凌墨一把抓住福妞从老虎爪子下面拖出来,猎人们赶到的时候,看到这个相貌斯文的青年手里拿着福妞的猎叉正在拼死抗这只老虎,而奇怪的是这只老虎象是身法慢了不少,凌墨对抗是足足有余。
福妞目不转睛的看着,手下意识地摸着口袋里的空火柴盒,凌墨则是见好就收地把老虎扔给赶上来的猎人,回到福妞身边来,先就骂一声:“傻妞,你跑在前面等着喂老虎吗?”逮一头黑熊发了家,真的以为自己是经验丰富,身手不错的猎人。
没有意识到凌墨在骂人的福妞则是盯着场中的老虎看,再回想刚才凌墨斗老虎,果然那虎是身子慢许多。狐疑到不能忍耐的福妞看着凌墨只是不说话,凌墨没有想到自己抛下来的一个空火柴盒被福妞捡到,只是用袖子擦一擦自己的鼻子:“我脸上有灰吗?”
“你在这里来干什么”福妞慢条斯理地对凌墨道:“等着分钱?”此时也不急着斗老虎的福妞只是问凌墨,刚做好整以暇状,背后就被凌墨推一把,踉啮着扑向杀虎的场中,换了凌墨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妞直扑到老虎身边,凌墨再走过去把猎叉扔到福妞身边:“拿着。”
猎叉也没有扔对地方,福妞刚要伸手去打,老虎就到眼前,只得用“狗啃泥”的方式让开,凌墨看着好笑,这一招是跟谁学的?“年青人,过来帮忙。”老秦大叔认出来是福妞家的郎中,心念一闪,此时不是笑的时候,可是老秦大叔也觉得他是来帮福妞的。
今天这老虎运气不佳,左冲右逃没有跑掉,最后丧命在雪地上,人人这才松一口气,整理自己身上被抓烂的衣服,老秦大叔这才得已认真看一看凌墨和福妞,正在互相笑着大眼瞪大眼。
在心里叹气的老秦大叔,想起来大根和自己的女儿小米,如果大根也能做到这样,老秦大叔当然也会同意,叹气归叹气,回家归回家。
十几个猎人轮流扛着这只虎,走在最后面的是福妞和凌墨,福妞只是追问不休:“你到山里来挖急用的草药,你这就回家去?要不要我陪你去挖草药。”福妞眼睛不住地看着凌墨的身体上下打量,很想把凌墨按倒搜一下身。
凌墨只是嘿嘿笑,从刚才的骂人变成一直就是好脾气的人,只是满面笑容,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哥对着你笑笑再笑,你还好意思问下去。
村里再次轰动一次,老秦大叔到冬天就会约齐人去打猫冬的熊瞎子,老虎,这不是第一次了,福妞和凌墨是不愿意再看村人的眼光,不是眼红就是羡慕和嫉妒,两个人先回家里去,却听到隔壁四婶院里传来吵闹声。
透过竹子院墙可以看到小菊站在院子里正在听,小脸儿上也正在流眼泪。先没有敲门的福妞和凌墨先听着隔壁的吵闹声。
是柱子在骂冬叶:“俺天天分的钱你凭什么借给你弟用,俺家要还债,快把钱要回来。”四婶和四叔在骂柱子:“有什么话不会好好说。”
“小菊开门。”福妞是听下去了,这样的事情太多了,福妞有几个同学就是这样,私房钱拿来给娘家,说不上人不好,只是自私。
有栓听到声音下炕出来,却看不到福妞和凌墨,小菊用手指一指厢房紧闭的门:“在那里呢。”
厢房里传来一些动静,关上门的福妞开始要对凌墨进行“搜身”,“你这妞是疯了,被老虎吓傻了。”怕惊动人的凌墨不能有大动静,在这房间里的方寸之地,与福妞过上了招。
紧闭房门,福妞决定没修养一回:“你让我搜一回,我就放过你。”福妞百分之百的感觉认为是凌墨,只是苦无证据,这就开始找证据。
“姐,出来吃饭了。”侧着耳朵在门上听着里面呼呼的掌风,拳打脚踢的声音,有栓忍不住要出声,听起来里面象是在打架。
门开处,福妞和凌墨走出来,都是在房里整过衣服,却是脸上笑嘻嘻象是没事人,到堂屋里去吃饭。
自此福妞对凌墨重新开始疑心重重,总是想趁早着凌墨不在家的时候搜一下他的房间,一直到过年,凌墨都没有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