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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杨真吓了一跳，这次是真的吓了一跳，脸上尽是荒唐的神色，看着祁云灵等人，有一种想要扭头就走的冲动。
老妪的声音，难道是无尽冰山中的那个老妪？
杨真吞了一口口水，感觉嘴里有些干，良久之后才开口缓缓学着老妪的语气说道：“我守我的炼狱，你信你的神灵……”
听到这古怪的声音，在场五人齐齐浑身一凛，尤其是那个怯怯的小姑娘，惊呼一声，脸都吓白了。
“竟然是这样，竟然是这样……”祁云灵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喃喃自语。
杨真一脸好奇的看着祁云灵，问道：“这样是哪样，你们最近也听到这个声音了？”
祁云灵点了点头，说道：“天道轮回，轮回钟，看来轮回这种事情，是真的存在……”
伯泰脸上忽然闪过一丝狐疑的神色，盯着杨真问道：“我们怎么判断你说的是真是假，万一你也是三天前才听到那个声音的呢？”
听到这话，包括祁云灵在内，全都看向杨真。
“爱信不信！”杨真一翻眼睛，连解释都懒得解释。
别的事情可能是假的，不，别的话都是假的，唯独老妪这个声音，杨真这辈子也忘不了，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能忘了才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