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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寒这一动,慕容懿全身的注意力都跑到了下腹,再也忍耐不住,心爱的女子躺在自己怀里,还来回乱动,他要是还能忍着就是圣人了!
随意的应付一声,大手捉着寒寒的小手一路向下:“乖,帮帮我。”
寒寒脸红的要滴血,手往回抽:“现在是白天!”
“没事,没人敢进来。”
“你说就只单纯睡觉的!”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慕容懿握着她的小手不让她缩回去,声音低沉下来,竟有几分可怜的味道:“我已经好几天没碰你了。”
“我…。”寒寒学医,也知道这样憋着对人身体不好,小脸钻到慕容懿怀里,“就一次!”
“好!”慕容懿唇角勾起,低头含住怀里小女人粉艳艳的小耳朵,声音含糊不清,“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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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峭小桃风,凝淡春容,宝顶山列半天中。丽服靓装携手处,笑语匆匆。
酒滴小槽红,一饮千锺,铜荷擎烛绛纱笼。归去笙歌暄院落,月照帘栊。
——浪陶沙·元夕
碧绿纱窗下,明亮的夜明珠照的屋内暖意融融,素衣女子未饰簪环,手执狼毫细笔坐在桌前头微低,一笔一划慢慢书写,露出半截皓腕凝如玉脂。
碧霄掀帘子进来,看到寒寒还在写字,有些无奈:“姑娘你早些歇息吧,明天还要忙一天呢。”
自从姑娘上次菊花宴上传出才女的名声后,再也没见过姑娘动纸笔,一晃这些个月过去,姑娘这两天倒是来了兴致,每天到晚上就写些诗词,虽说写的这些诗词是极好的,但是主子吩咐,这两天晚上不许姑娘熬夜费脑子,要她好好休息,碧霄不得已,只得担当起这个管家婆的责任。
“没事,我就随便写两句。”寒寒放下狼毫笔,手拿起宣纸看了看,自觉比以前写的字都好看,脸上有些得意,“把这副字收起来,留着。”
碧霄接过来看一眼,先赞一句:“姑娘的字又进步了!”及看到写的内容时,又有些好笑,“前个是正正经经的元宵节,姑娘不提元夕的诗词,这都过了一日了,反倒想起来写的。”
寒寒揉揉手腕:“写诗词要看心境,我那日没心情写,今个补上也是一样的。”这些诗词又不是真的是她做的,她也是抄的古人的,随意拿出来练手,什么时候写又有什么区别。
杀人碧霄精通,但是文墨上的事,她也只能做到识字,写诗做对却不行,听寒寒这么,心里觉得有理,忙将宣纸收起来,放好,边嘱咐:“明天是姑娘的及笄礼,主子要姑娘早些休息呢。”
“知道了,我这就睡。”寒寒点点头,脱了外衣到床上躺下。
她的生日是正月初六,但是春节里不兴办及笄礼,因此及笄礼的日子就挪到了正月十八,正好是明天。从正月十五那天一起吃元宵逛灯会以后,慕容懿晚上都是回自己的房间睡,不再来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