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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姬这个时候摇摇头：“不用了，我已经找来资料，网上还有数字图书馆，都是扫描原籍的，比起图书馆更方便，虽然图书馆里也有不同的书，但论全面性的，还是数字图书馆更强，再说了，东越市的图书馆很一般，还没有帝都大学的图书馆多。”
林远：“这需要你来说吗，我去只是为了一个氛围，并且，看书说不定还能增加精神力，而看手机就不一定了。”
零姬：“主人，你这个说法是不成立的，看手机上的数字书籍和纸质书籍，都是一样的，只是载体不同，纸质书籍能做到的，数字书籍也是一样。”
林远：“纸质书籍我能用来拍苍蝇，数字书籍能吗？”
零姬：“……”
零姬：“主人这样抬杠有意思吗？”
林远：“没意思，不过，说真的，我觉得可能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你想想，你是妖精，我有炼妖塔，这说明什么？”
零姬：“说明什么？”
林远：“说明天道是存在的，天道的规则如果说只有纸质书籍能增加精神力，而数字书籍没有的话，那也是合理的。”
零姬：“……，主人，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