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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痛吗?”
“痛!流了好多血!呜呜呜……”亓官氏发嗲地小声哭了起来。
“难为你了!我不是女人,不能为你代受!我疼你!”
“嗯!呜呜呜……”
说了一会儿贴己话,孔子这才追问起她与河莲下午都说了些什么?
亓官氏不知道孔子的用意,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孔子没有笑,更没有在心里笑话河莲是个傻比。他是智者,是未来的圣人,他的见识不同于一般人。相反!他理解河莲,为河莲着急。
要不是与河莲有了那件事的隔阂,河莲老是拿那件事说事,他是要调教河莲的。就跟调教子念一样,把她调教成人。
见亓官氏一副得意地样子,孔子又把脸黑拉下来,说道:“你不能这样待她!她是个没有爹娘的孩子,缺少教养,很可怜地!你应该顺着她而调教她!你要把她当成自己的儿女一样,来调教她!而不是调笑她。她既然什么都对你说,说明她把你当姐姐看待,才那样说的!……”
“我?我又做错了?我?”
“你没有做错!可你是我孔丘的妻子!既然是我孔丘的妻子,就要夫唱妇随,不要留下话柄让别人说!”
“可我不是你!我做不到你那样!我?呜呜呜……”
“你别哭!我又没有责怪你!我是在教导你!难道?你不接受教育?不接受正确的东东?”
“我可能做不到!呜呜呜!我是一个乡下平凡女人,我做不了圣人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