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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易之之所以放徐驰一马,并不是大度,有容人之量,而是他有他的打算。张易之来缙云的主要目的,是来江南一带风流快活的,并不是专门来和徐驰过不去,找徐驰的茬。如果此时暴露出真实身份,那还怎么风流快活得起来?某些人随便打个小报告,皇上还不阉了他的小-鸡-鸡?
正是因为张易之的小算盘,徐驰逃过了一劫。当然,徐驰对自己所处的危险毫不知情,心里还愤愤不平,老子好心好意来巴结你,你不但不领情,还敢和老子唱对台戏。
徐驰越想越窝囊,有心揍张五郎一顿,却苦于没有拿得出手的理由。总不能自己拉皮条不成功就怪罪到人家的头上吧?那些干女儿确实不咋滴,个个看着反胃,自己一个老光棍都提不起性趣来,何况人家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美男子。
徐驰感到窝囊,张易之则更加觉得窝囊,天天陪着皇帝的人,武相爷还给他牵马呢,竟让区区一个七品小县令给当街骂得狗血淋头。张易之用起了心思,怎样才能让徐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怎样才能让徐驰乖乖地将秦娘子送到自己手里来。
张易之馆驿也不住了,领了侍卫骑上马,往括州而去。弹劾徐驰的奏折是括州刺史周瑰弄的,听听他的意见也不错。
括州城,刺史府
刺史周瑰悠然自得地坐在书房里,自他上任括州刺史以来,小日子还是挺舒心的,括州辖下各县的孝敬以及应缴的赋税,基本都入库了。唯一不省心的是缙云县令,从上次大闹刺史府公堂之后,这小子人影都看不见了,别说孝敬,他该缴纳的赋税,也毫不见动静。
周刺史当然不会担心徐驰,该孝敬的,该缴纳的,只不过是迟早的事。只是那小子仗着两个相爷为所欲为,嚣张跋扈,自己难以驾驭他,犹如一枚青菜叶塞在牙缝里,虽然对身体各个器官毫无损伤,却总感觉不舒服。
周瑰的奏折里罗列的罪名,虽不是谋逆的大罪,但对于一个县令的弹劾,皇上是不可能无动于衷的。周瑰想,这两天就应该有消息了,陈秦是去是留,总要给个信儿的。
周刺史随手将身旁的一个侍女揽了过来,抱到大腿上,一只手按压在刚刚隆起的山丘上,轻轻揉弄起来。那小侍女不过十三四岁,还是一脸的青涩,略略有些害羞,却也没反抗,似乎是习以为常了。
周瑰将怀中的小女孩摩挲了好一阵,渐渐兴起,正打算进一步行动的时候,管家在书房门外报告说,外头有故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