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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疯子憨笑两声，求情道。
“若是我这么简单就答应了，岂不是有损我的威严？”
顾恒生反问一句。
“怎么可能呢？”老疯子摇头说道：“九先生，看在咱们得交情份上，你就帮衬帮衬东家吧！”
一直没有说话的族长硬着头皮开口道：“帝君，东家愿无偿将镇族之物借给您，只求以后东家有难之时，帝君可以出手一次。”
本来族长想要凭借镇族之宝与顾恒生交好，借助顾恒生这棵大树扶摇直上。可是，顾恒生的态度过于强行和冷漠，族长只好退让，免得连这最后一丝机会都失去了。
出手一次和事事要照顾东家，顾恒生还是很清楚其中的利弊。
这个买卖，倒是很划算。
“看在老疯子的面子上，便这样吧！”
顾恒生转念一想，看着老疯子说道。
闻言，老疯子有点儿急了：“九先生，你这是和我族进行交易，以前你欠我的人情可不能够抵消。”
居然被老疯子看透了顾恒生的想法，顾恒生略微尴尬的望着远方：“我是那样的人嘛。”
“切！你小子心里想着什么，我心里清楚的很。”
老疯子仿佛又变回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直接怼了一句。
一侧站着的东家族长听到了老疯子的这句话，差点儿被吓得魂飞魄散，不禁打了个冷颤，生怕顾恒生发怒。
不过，顾恒生并没有任何怒意，反而还露出了一道笑容：“我在你心里的形象那么差吗？”
“还行吧！”老疯子居然认真的想了一下，点头道。
有时候老疯子很敬重顾恒生，有时候却又翻脸不认人。说实话，顾恒生都不清楚老疯子的真正面目是什么模样。
东家的族长沉默不语，额头冒出了冷汗。不久前老疯子还说自己与顾恒生不熟，东家的高层人物还真就相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