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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自己的炼体已经达到木级巅峰水平,只怕站都站不起来。即便是这样仲北此刻也感到五内俱焚,重击造成的伤害仍然在加深。他赶忙坐好,依照兽王诀中的疗伤之法吐纳调息。好在他身体粗壮,炼体资质又是万中无一的天生金刚不坏之身,三个时辰之后终于稳定了伤情。
仲北吐出一口淤血,走出屋外,看着满天的繁星,心中思绪万千。自他清醒之后,这是第一次被人痛殴,那种任人宰割的无力感和屈辱让他懊恼无比。
仲北紧紧攥着拳头,来到平时的练功之处,将满腔的怒火发泄在那些树桩之上。酡酡掌法被他使动得虎虎生风,但掌法中的神妙和大威力就是用不出来。
仲北越打越急,越打越癫,重伤之后如此不顾后果的使用真气,几乎让他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在最危险的一刻,仲北灵台灵光一现,他知道这酡酡掌法终究无法靠蛮力领悟。他的气势一泻,如沸的真气也逐渐平缓下来。仲北跌坐在地,以手加头,第一次对酡酡掌法没有了自信,屡次领悟的失败和今天的当众受辱让仲北变得颓丧起来。
一时间他的脑中乱象纷呈,母亲的期待,修炼的压力,照顾兄弟的责任,对自己能力的怀疑,种种思绪纷至沓来,仲北痛苦的以头触地,一对拳头捏的骨节爆响。
突然,仲北感到一种怪异的气氛,院中有人他猛一回头,只见一位身着灰色布衫的中年人正在微笑着看着自己。那人中等身材,高鼻细目,三缕墨髯飘洒前胸,在院中卓然一站,说不出的飘逸出尘。
见仲北察觉了他,那中年人说道:“怎么,发完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