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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绍唐眼疾手快,紧要关头尚且记得护卫宛春,忙探过身把她搂在怀里。
叵耐事情发生的太过迅疾,纵有他护卫,宛春到底还是重重将脑袋磕在了方向盘上,伤着了额头。
赶驴的车夫眼看对面车子刺啦一声停了下来,吓出一身冷汗,忙不迭就打起鞭子,一刻不敢多留,赶起了毛驴就跑远了。
容绍唐凝住了心神,小心翼翼地搂过宛春,一见她额上的伤口,登时骇了一跳,急急用手为她擦着血迹道:“囡囡,囡囡,你怎么样了?囡囡,囡囡……”
宛春才被方向盘磕个头昏欲裂,再让他一叫唤,越发头疼起来:“你别晃,我难受得很。”
“难受?哪里难受,除了额头你还有没有伤到其他地方?”
容绍唐本就让她头上的嫣红吓得不轻,闻听她难受,越发不知所措起来,不免恼起自己道:“都怪我,都怪我好好地非要教你学车,才使你遭受这一场无妄之灾。囡囡,都怪我。”
宛春头疼之下耳听他细细碎碎的念叨,不由好笑道:“不怪你,是我自己太笨了,遇到事情慌了手脚,竟忘了刹车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