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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春道:“正要同姐姐说起这件事,我来时亦曾向姐夫问起翠枝的去向,姐夫却说自姐姐病后,翠枝惫懒,他便将她打发去别处了,此事可是当真?”
“当真什么当真!”仲清气得浑身哆嗦,握住宛春的手不由使了力气道,“啐,那狼心狗肺的东西,他竟能说出这等颠倒黑白的话!”
宛春一惊,忙道:“果是如此,我就料到翠枝不是那等奸猾的人。二姐姐,你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又为何生了这么重的病?”
仲清气红双眼,一面流泪一面道:“不怕同四妹妹说实话,我们家是出个叛徒了,想我李仲清多少风光俱都在一夕间付与他人笑谈中。那个狼子野心的东西,他本不过是上海当地一个小营长,是姑父见他有可造之才,才替他拉媒牵线,将我嫁过来,凭着我们李家的势力,方使他慢慢坐稳了上海城的头把交椅。可如今他过河拆桥,竟要背弃李家,另投门第,我因为无意中去他书房,发现了他寄往南京的信件,才得知了此事,便要去与他对峙,不料他盛怒之下将我打伤,我惊悸过度,是以才会生起病来。翠枝那丫头同我最是贴心,自我病后便尽心照料我,又怎会怠慢?定是那狼心狗肺的东西要趁机害死了我,才借故把翠枝调离了我跟前儿。”
宛春听罢,掐算着时日,从她见到东子与沈岸来往的那日,到如今也有半年之久了,想来仲清就是在那时发现谭汝霖与南京方面的不正当往来的。只是,好好地,谭汝霖为何想要另投容家,她自问李家可没有对不起他谭汝霖的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