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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绍唐一望他嬉皮笑脸的模样就直觉头疼,便道:“我家中的夫人你可曾见过?”
白博喜道:“不曾。”
容绍唐便道:“假如有一****见过我的夫人,便会明白我这几日的奇怪之处。”他当年结婚时候,白博喜正在带兵回广州,自是没能参加他的婚礼,理所当然的也就没有见过宛春。
假如他见过,定然也要道一声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的。不同的人家,不同的血脉,竟能生出双生一般的女儿,任谁都不能不惊讶。
惊讶过后,难免就要对这相似的二人做些对比。容绍唐便将自己近来屡屡关注宛春的行为,俱都归结在了她与自己的夫人相似的一事上。
既是定下良策,容绍唐首先便与季元方面通上了信,告知他己方的行动。如他所料,季元果真表明了药誓死捍卫住热河每一座城池的决心。
他将信拿给了张景侗,张景侗看罢,与容绍唐的想法不谋而合。他之所以叛变张景祖,亦是因为张景祖欲要向日本政府屈服,妄图将军队拉回关内,拱手让出东三省,让张家军余部在东三省做一个不问世事的傀儡,企图用这种办法保住张家军在东北的势力。
他把日军想得太过简单,以为他们只要占住了东三省,必不会再深入一步,却不知日本的狼子野心,岂是东三省就能填满得了的?他们巴不得把整个中国都插上日本的国旗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