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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什么?容绍唐眉心一扭,他知道自己是错怪了宛春,但这会子让他去道歉,委实有些拉不下脸面,遂佯装不知的样子道:“少奶奶那边你派两个人过去给她搭把手,把阿九拔了的枸杞补种起来。”
沈岸掩住口笑咳了两声:“六爷,你知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我这样说,你这样做就是,废什么话!”容绍唐有些恼羞成怒,明明是自己的随身副官,偏生向着他人说话,岂不叫他难堪得很?
沈岸住了嘴,情知再劝下去,依照容绍唐的脾气大抵会物极必反,忙连声说了几句好字:“好好好,就照六爷您说的办,我这就着人种枸杞去!”便招手唤过一个侍卫官,吩咐他往外头去采买枸杞秧苗。
容绍唐也不等他分派完全,已经带着其他侍卫官往外走去了,沈岸忙就要去追他。不想追到楼下,恰遇着宛春在那里也要吩咐李桧去采买枸杞秧苗,沈岸忙就道:“六少奶奶,六爷已经着人买去了,您那里就不必再买了。”
宛春一愣神,微仰起头看着容绍唐等一众人从楼梯上走下来。
她今日为着耕种方便,穿的乃是一件半旧的天青色旗衫,许是年纪较之以往大了一些,身量也长开不少,旗衫的袖口明显短了一寸,正露出里头一节莲藕似的手臂,套着一只羊脂玉的镯子,温润而端庄。同李桧说话时候,那一只腕子便轻轻的挥动着,这会子既是仰起头,雪白的腕子撑在尖尖的下巴颏上,乌黑湛亮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似的,一直看到人的心里去。